那禮官繼續問道“既然如此,樂閣主怎麼還不趕快將這封印給破了?”
軍師茂名繼續說道“要破此封印,自是手到擒來,不過行軍之道哪是這麼簡單?想這敵人當然不會無緣無故在此佈下封印,之所以在此布印,就是要掩護埋伏在裡頭的藍衣軍跟白靈馬車、夜半歌聲、修羅莊園。
眼下,東牙軍不但要破了這黑山封印,還要將藍衣軍跟白靈馬車、夜半歌聲、修羅莊園一舉擒獲,這才是永除後患之道。要是在破印時讓他們偷偷竄了出去,我們東牙軍自是對他們無所畏懼,就怕他們誤傷了諸國使團。”
“既是如此,這是件好事啊,怎麼你們對這座黑山封印始終三緘其口,完全不讓我們知道?難道我們會阻止你們破了這黑山封印?
至於你說的手到擒來,那儘快完事不就好了,為何一早你們就發現了這座黑山封印,到現在已經不下三個時辰,卻遲遲不肯動手?難道這三個時辰還不夠你們佈陣擒敵嗎?”此言正是出自高倉遠之口。
“在下剛剛不是做過解釋,行軍之事,不是三言兩語便可道盡,關於這黑山封印更是軍機要事,怎能淪為大家茶餘飯後的話題呢?
我建議大夥還是先回營地暫歇,莫要在我們破印擒敵時不小心被對方傷著,那就大大的不值了。大家稍事休息後,很快就會收到我們的捷報。”軍師茂名不厭其煩的說著。
“樂閣主,下官一早便與您打過照面,不知您還記得否?”高倉遠見這軍師多半是敷衍搪塞之詞,一時不好拿下,便轉而選擇逼迫樂清秋親自開口。
樂清秋仔細一看,果然是一早對自己糾纏不休的那人,是以沒好氣的說著“怎麼您這麼快就吃完早點了?真是辛苦您對樂某這麼掛心。”
“在下倒也不是掛心樂閣主,我們素昧平生,沒什麼好掛心的。只不過敝上少主幾天前已經在通山大道上被刺身故,在下回到鳳與國後,總得對國主有所交待,為什麼平白無故會折了一個少主呢?
既然東牙國這個東道主給不了我們答案,在下只好對這山上山下各種不合理的事多留點心。這不,樂閣主打一早就處處透著不合理,我只好對樂閣主特別上心,這難道不應該嗎?”高倉遠目不轉睛的盯著樂清秋說著。
“您太多心了。樂某就跟平日一模一樣,哪來的不合理?”樂清秋輕描淡寫的說著。
“其他瑣事的不合理我就不說了。今天一早,樂閣主是否親自帶領著東牙軍在黑山封印前,以各種陣型試圖破解黑山封印,卻始終無計可施?”
樂清秋不知高倉遠躲在暗處偷偷窺視自己良久,哪知這一幕竟然被他看在眼裡,即便如此,這也不能代表什麼,行軍打仗總是要多方嘗試,直到發現最好的一種作戰方式,光是這句話,並不能證明自己對黑山封印無能為力。
“不知這位大人貴姓?是否曾從過軍,打過仗嗎?”樂清秋對著高倉遠問著。
高倉遠回道“在下姓高,不曾從過軍,也不曾打過仗。”
“既是如此,高大人又怎麼知道樂某對黑山封印無計可施呢?”樂清秋問道。
高倉遠微微一笑,對著各國使團說道“這裡的諸位多半都沒從軍,打過仗,照樂閣主的講法,大家應該都不知道該如何判斷了。是吧?”
這群使團中,半數是受到令牌的召喚前來聲援高倉遠與文載道,此刻聽高倉遠這麼問著,自然是七嘴八舌的替高倉遠幫腔。
“說來聽聽啊,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
“難道我們不知道,你就可以把我們當傻子一樣的瞞著?”
“能行軍打仗就了不起,就可以把我們當笨蛋耍?”
“既然你們這麼會打仗,怎麼還是讓人耍得團團轉?”
此刻此起彼落的叫囂質疑聲,即便是軍師茂名一時也難以應付,更何況是樂清秋,看著這幾十張嘴你一言我一語,一時竟不知如何反應。
“既然樂閣主認為我們什麼都不懂,那就請什麼都懂的樂閣主賜教,別讓我們在這瞎擔心,這不但會影響大家對貴國的信心,說不定還會破壞貴國與我們的關係,畢竟大家在此齊聚一堂,是為了恭賀貴國國主法誕而來,可不是專程來擔驚受怕。”高倉遠話中有話地說著。
樂清秋心想,此人雖然嘴巴厲害,但身邊還有軍師茂名在,總不至於吃了對方的虧,逃避敷衍反而顯德自己心虛,因此決定起身迎戰。
“有什麼想知道的,你就問吧。”樂清秋爽快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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