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坑娘便是如此吧!前腳剛給兒子送去了一個美貌的侍妾,後腳兒子就以‘有好事怎兒怎麼能獨受,應與父親共享為名’送去了兩匹瘦馬。年夫人幾乎被兒子氣的吐了血,自然寫了好長一封信來向女兒訴怨。
“對了,那個美貌的侍妾後來如何了?別是你真個享用了吧!”年若蘭眯著眼睛用著惡狠狠的眼神盯著他看。
“讓你嫂嫂做媒,嫁給了我手底下的一個兵長,人如今已是身懷六甲,小日子過得幸福著呢!”
“這還差不多。”年若蘭唇角邊泛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對著年羹堯說道:“我可警告你啊,要是敢花心,對嫂嫂不忠,看我繞不饒的過你!”
“你也就對我有這股咋呼勁兒。”年羹堯哼了一聲,伸出手毫不客氣地指著自個妹紙的鼻子道:“你與其操心我對你嫂嫂不忠,倒不如操心操心自個,我問你,那個鈕祜祿和耿氏又是怎麼回事?”
年若蘭聽了哥哥的問話,不知道為何心裡面閃現出一抹心虛,偏開眼睛,頗為不自在地回道:“什麼怎麼回事,人家可是堂堂地雍親王想睡哪個女人就睡哪個女人,我能攔得住人家嗎?”
“你少給我整那些沒用的。”年羹堯是毫不客氣地對著自家妹紙噴道:“我看你根本就是沒有對王爺用過心!”
“我本來就是個沒心沒肺的性子。”年若蘭有點不太樂意了:“再說以我這種情況,不用心,反倒是最好的吧!”不用心就不會傷心,年若蘭打心眼裡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那是最好的了。
“你當王爺是傻子啊!”年羹堯幾乎用著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你那些個賣乖哄人的手段用一時行,可兩個人天長地久的相處下來,對方到底用沒用心,難道心底沒有數嗎?你再這樣下去,王爺只會對你越來越遠,難道你真的甘心一輩子就當個寵妃?”
“不當寵妃當什麼,白月光?硃砂痣?”年若蘭滿不在乎的嗤笑了一聲。
“看看,首先你的態度就有問題。”年羹堯覺得自個的妹紙簡直就是聰明一世胡塗一時。年若蘭實在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與年羹堯爭執,立刻抬起雙手在胸前擺出了一個拒絕的x形:“好了啦,我對自己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你不要再囉嗦了。”
唉!這就是沒有真正用心談過戀愛的下場啊!年羹堯看著自家妹子的目光充滿了恨鐵不成鋼,在他彪悍的想法裡,自家妹子就應該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剷除所有的對手,讓王爺一心一意的只喜歡自個愛著自個。
不過可惜的是身為當事人的年小蘭完全沒有這種雄心壯志。
真的是讓年哥哥,十分、百分、萬分的上火。
所以他這個做哥哥的有的時候也不得不在一些事情上插手了。
“你們府上的六阿哥確定聾了?”年羹堯突然問道。
年若蘭眉頭一皺,心裡面忽悠一下,直直地看著年羹堯道:“你怎麼知道六阿哥的事情……”弘曆有殘疾的事情胤禛明明就已經下令封口了,訊息是絕對不會傳出府外的。
所以眼下也只有一個解釋了。
“真的是你做了?”年若蘭問道。
“本來打算直接要了他母子的性命,不過算了,反正六阿哥現在也殘了,以後對弘煦也構不成威脅了。”
年若蘭騰地一下站起身子,她真的生氣了:“我不是說過,不用你插手內府的事情嗎?你竟然還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下不去手。”年羹堯冷哼一聲,面無表情地說道:“其他的我都可以依你,但唯獨這件事不行,我不能拿你和弘煦的前途去賭,所謂的隱患就要儘早消除才對!”
年羹堯實在是太瞭解自家妹子了,看上去冷心冷肺其實最是重情重義,看上去心狠手辣其實最是心慈手軟,女人、小孩,這兩樣是她的禁區,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主動傷害的存在。
“你是怎麼做到的?”年若蘭瞪大了自己的雙眼,不可思議地問道:“紐、鈕祜祿氏的花柳病?……你在她身邊安插了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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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一點小小的手段罷了。”年羹堯微微笑著,看上去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陰森恐怖:“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我做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日後也不必覺得愧疚。”
年若蘭聞言則是苦笑一聲,心想,若不是為了自己,你又如何會做這樣的事情。不過怪罪的話,她到底也是再說不出口的,哥哥對自己的擔憂與保護,全都出一片愛護之情啊!
“怎麼了?露出這樣一幅鬱鬱寡歡的表情?”胤禛從醉酒中清醒過來,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倚在窗前,顯得較為惆悵的年若蘭。
“沒什麼。”年若蘭回過神來,對著胤禛笑了一下,轉移話題道:“爺要起來嗎?”
胤禛躺在炕上,身上暖和和的,腦袋裡還有些燻然此時便不是那麼想要起來:“你過來,陪爺躺會!”
年若蘭一聽也沒說別的,反而很乖巧的走過去,脫鞋上了炕,側著身躺在胤禛身邊。
“不高興了?可是你兄長說你什麼了?”胤禛長臂一伸,把著軟乎乎的女人抱進了懷裡。年若蘭現在面對胤禛時,心裡面還真是有著挺多的愧疚。不好意思啊,為了防止未來發生不好的事情,我哥替我,提前把你另一個兒子弄成了殘廢,像是這樣的話年若蘭能說嗎?
於是此時此刻,她也就只有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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