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妹妹是大格格的生母,關心她也是理所當然的。”烏蘭那拉氏不鹹不淡地說道:“大格格的一切嫁妝,都按照內務府的規制來辦,李妹妹放心就是!”
烏蘭那拉氏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李氏眼中閃過抹不愉的光彩,她雖也有心為女兒多準備著一些,但奈何家底本來就不豐厚,又不像年氏那個賤人一樣有得力的孃家,所以大格格嫁的體不體面,是不是那種,光有面子,但內裡虧空的,都要看福晉的意思。因為顧忌著這個,所以李氏此時也不敢過於咄咄逼人,反而扯著嘴角誇了福晉很多好話。
年若蘭百無聊賴的坐在那裡,雖然也覺得成親是件喜慶事,但只要一想到,大格格那小胳膊小腿的的樣子,不免覺得有點摧殘祖國花朵的意思。
雖然她當年也是被這麼摧過來的。
眾人看著李氏和福晉在那裡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大格格的婚事,心裡面不由湧起一陣陣的羨慕。
人家李氏的孩子都要出嫁了,可她們卻臉孩子的影兒都沒半個呢,這樣一想,眾人的情緒未免低落下去,更有不少目光落在了年若蘭身上。
若是爺不這樣獨寵年氏,是不是她們的機會就能大上一些?
“烏雅格格為何如此看著我?”就在這時,年若蘭突然歪了歪頭,唇角邊微微一掀,似笑非笑地看著正坐在她斜對面的烏雅氏身上。
烏拉那拉氏與李氏的聲音一停,皆向烏雅氏看去。
感受著眾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烏雅氏臉上閃過幾絲侷促之意,然後看著年若蘭那副慵慵懶懶的樣子更多的還是惱恨。
“年側福晉這是何意?”烏雅氏咬著下唇露出一臉被委屈刁難的樣子:“您雖是高位,但婢妾難道連看您一眼的權利都沒有了?”
“眼睛長在你臉上,你想看誰自然是你的權利。”年若蘭笑意盈盈地說道:“可若是那雙眼中帶了嫉恨、帶了惡毒,而你卻把這樣一雙骯髒的眼睛放在本側福晉身上,那便是罪該萬死了!”
“我沒有!”烏雅氏對年若蘭的毫不留情的指責,越發惱恨,張口就道:“你冤枉我!”
年若蘭臉色的笑容,越發的漫不經心,然而說出的話卻像是兩隻巴掌狠狠地抽在烏雅氏的臉蛋上。“我貴我側福晉,而你不過是個格格,竟敢說我冤枉你?真是目無尊卑!看來今日不給你個教訓是不長記性的!”
“年妹妹。”烏拉那拉氏出聲打斷道:“烏雅妹妹年紀小,你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年若蘭似笑非笑的說道:“福晉說的是,不過依妾身來看,烏雅格格不是因為年紀小,而是因為下面有人攛掇的原因,想她初進府時是個多麼乖巧伶俐的女孩子,哪有如今的滿身戾氣,定然是身邊的下人日日教唆的關係,司棋——”
“奴婢在!”
年若蘭懶洋洋地說道:“你立即去烏雅格格的院子裡,綁了她院子上下所有下人,無論男女,各打五十大板!”
“你————”烏雅氏聽了這話,氣的幾乎仰倒,若真叫年若蘭動了她院子裡的人,她還有什麼臉面在府中混下去。
“奴輩明瞭!”司棋跟溫柔敦厚的綠琴可不一樣,在懲治不守規矩的小丫頭時,那可是極厲害的。
此時此刻,烏雅氏的臉上已經是一絲血色都沒有了。
“福晉!”她赤紅著一雙眼睛,臉上露出哀求的神色。
烏蘭那拉氏手指一動,然而今日的年若蘭明顯是在殺雞儆猴,攔是攔不住的。
半晌之後,司棋來報說,烏雅氏院子裡的所有奴才均已杖行完畢。
“烏雅妹妹這次可要長些記性哦,特別是這對眼睛,別亂看!“
“福晉,弘煦那邊離不開妾身,這便告辭了。”
看著年若蘭雍容離去的背影,眾人皆感覺到陣陣寒意從脊椎柱上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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