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若蘭這才打從心眼裡覺得不枉自己去了半條命的把他生下來,真的是太可愛啦~~
“大寶,聽聽這是什麼聲音?”年若蘭一邊搖著撥浪鼓一邊逗弄著懷裡的大寶貝,弘煦睜著那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晶晶亮亮地一個勁兒的朝他額孃的手上看去。年若蘭搖晃的特別有節湊,或快或慢,就像是一首鼓調,清脆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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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溫溫馨馨地頑了一會兒,直到弘煦睏倦地打了個小哈欠,她才讓人把孩子帶下去。
“唉!這連床都不能下的日子不知道還得過多少天?”
“主子再忍忍吧!”綠琴在一旁笑著說道:“這女人坐小月子啊是最重要不過的事情了,您身子骨本來就比平常人弱些,生弘煦阿哥時可是遭了大罪的,便是做個雙月子,都是使得的!”
“可別!”年若蘭一聽這話立刻露出【恐懼】的嘴臉,連連搖手道:“我這躺在床上二十多天就受不了了,別說兩個月了,那還不如死了呢!”
“主子怎地又胡說八道!”綠琴先是慣常的嗔了一句,而後才喜滋滋地說道:“您生了小阿哥,這好日子,才就要來了呢!”
這個時代,一個男孩子的出生,往往能夠給圍繞著他生存的人們帶來許多的改變,拿依蘭院裡的這些奴婢們來說吧,自從年若蘭生下了弘煦後,這一個個的尾巴翹的幾乎都快要上天了。還是年若蘭著了司棋挑了兩個愛起事的婆子給狠狠懲治了一番,才算把這股子邪風給壓了下去。
“你去把畫屏還有小得子叫進來,這整天的躺在床上都快變成聾子瞎子了!”
“福晉新從安國寺裡請來了一座觀音像,現在每天必會有兩個時辰在佛堂裡度過,李側福晉正忙著大格格即鬢的事情,宋格格一如既往的安靜很少出自己的房門,武格格最近似是在學笙,院子裡常常能聽到笙簫之聲,那位夏格格最近似乎病了不過不敢叫大夫,只遣了小丫頭去府外買藥吃,哦,還有烏雅格格在夜裡往四爺書房送吃食卻被四爺訓斥了後,這段時間也挺老實的!鈕祜祿格格與耿格格還是時常相互竄門……”畫屏一條條的把自個打聽出來的事情給自家主子叨咕了一遍。
年若蘭閒極無聊,所以即使是這些瑣碎的事情也聽得津津有味,畫屏說完了後,她便把目光放在了小得子身上,笑著道:“說說,咱北京城中最近有什麼訊息值得聽一聽的?”
小得子嘿嘿一笑,只道:“回福晉,要說事情卻有一件而且極為轟動!”
“哦?”年若蘭眨了眨眼睛,饒有興趣地問道:“是什麼事情?”
“回主子,今日正午,前朝餘孽朱三太子極其子孫,被斬於市!”
“小得子!”一旁的綠琴橫每一豎,氣道:“這種血腥的事情,怎好在主子面前說!你也太不知事了。'
小得子臉色一白,誠惶誠恐地就要跪下,年若蘭卻擺了擺手:“是我讓他說的,你訓他做什麼。再說這種程度的訊息,可嚇不到你主子我!”
“主子!”
“好了……”年若蘭看向小得子,饒有興趣地問道:“這個朱三太子的確是真的嗎?”要知道在大清朝每隔幾年就會在各地冒出許許多多所謂的朱三太子來,他們會打著【反清復明】這句在後世電視劇裡幾乎被叫爛了的口號給請朝廷帶來無數的麻煩。
“是!朝廷已廣發公文,確是朱三太子無疑。”
“算起來,這位朱三太子歲數應該已經很大了吧!”
“是,今年七十有二。”
七十二,這在古代已經極算是長壽之人了。這樣大的一把歲數,合該是子孫環繞的躺在自家大床上含笑的離開人世,而如今卻是要在天下人的眼前被斬落頭顱。明廷在的時候他未必享受過什麼太子的風光,而如今卻要為了這麼個名號而丟掉性命,想來卻也令人唏噓。
“朱三太子一除,皇上無疑是少了個心腹大患啊!”年若蘭挑了挑眉頭,覺得康熙皇帝最近的心情一定會非常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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