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時當下想都沒想,爭嘴就喊了聲:“年額娘!”
年若蘭哈哈一笑,當即雙手緊握,又吹氣又念詞的,在小弘時充滿神奇與期望的視線下,小簪子再次變成了大紙鳶。
“雖然這紙鳶是我的不是你的,不過看在弘時這麼可愛的份上,年額娘就把這個送給你了!”年若蘭把手裡的紙鳶撒到了弘時的懷裡,並且悄悄滴囑咐道:“要好好儲存哦,這可是一直神奇的紙鳶!”弘時緊緊握著紙鳶的一隻翅膀,本就不大的眼睛霎時瞪得更加圓溜溜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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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若蘭微微一笑,帶著綠琴等人往遠處去了。
“那女人沾染過的東西也敢給三阿哥碰!”當李氏聽完這個事情的前因後果後,臉都氣綠了,當下伸出手就要去搶弘時攥在手裡的紙鳶,弘時立刻哇哇大叫起來,說什麼都不鬆手。
“你給我鬆開!”李氏大怒。
“不要,這是年額娘送給我的神奇紙鳶,是我的,不給你!”李氏這下子臉都要氣綠了,什麼年額娘,弘時的額娘只有她好不好。
“你鬆不鬆開!“
“我就不!”弘時被李氏寵壞了,打骨子裡就不怕這個娘,是以此時熊孩子的本色立刻發揮出來,睜大眼睛,梗著脖子,一副我就不聽話,你能把我怎麼地吧的表情。
李氏怒極,當下想也不想,一個用力把弘時手裡的紙鳶撕了個七八亂。
“哇哇——”小娃娃地哭聲立刻震房梁似的爆發起來,他猛然衝到李氏身前,兩隻小拳頭噼哩叭啦地向李氏身上砸去:“那是我的,你憑什麼弄壞!壞人、大壞人!”
李氏氣的頭頂冒煙兒,可到底捨不得揍兒子一頓,只能讓人把嗷嗷哭的熊孩子給強行抱了下去。
“三阿哥還小,知道什麼。主子心裡有氣,也不該拿他出啊!”紅綾端著盞清熱敗火的溫茶,輕聲說道。
李氏聞言臉色依然臭的厲害。她這幾天就比較鬧心,她唯一的胞兄因為醉酒鬧事當街把一個良民給打死了,從而攤上了官司,家裡面來信,希望李氏透過四爺的關係能把這個事兒給擺平。
但關鍵是,四爺現在不再府裡。而且說實話,李氏自己也覺得沒臉,她出身不好,當初也不過是因為生下了小阿哥所以才被抬了側福晉的位置。
同樣都是兄長,人年羹堯就步步高昇,在四爺面前極有臉面。而她的兄長確實個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廢物。
人比人氣死人,李氏心裡能舒坦才是怪事呢!
“大爺的事情,主子到底不能不管。”紅綾輕聲道:“要不您就給爺去封信吧!”
李氏臉上露出猶豫地表情,半晌後,方才洩氣般地搖了搖手,只道:“哥哥那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出結果的,再看看,若是能用銀子解決就最好,不到萬不得已,我真是不想走爺這條路啊!”胤禛最忌諱有人打他的名號出去胡作非為,而李氏心裡很清楚,她那個不爭氣的兄長,肯定是沒少以皇阿哥的小舅子身份做妖的。
年若蘭可不知道自己一時性起,用來騙小孩子兒的魔術表演給李氏母子帶來了一場怎樣的爭吵,人家在小花園裡一直逛的舒心了,滿意了,方才慢悠悠地回了依蘭院。
“我想要洗澡!”年若蘭一臉嚴肅的提出了這個要求。
綠琴感緊就叫人去浴室做準備。
捧著自己西瓜般鼓溜溜的肚子,年若蘭坐在大大地湯池子裡頭,十分感概的來了句:“要是能再喝上口酸梅湯就太好了!”
綠琴垂著眼眸,拿著香香的胰子在年若蘭雪白的後頸上輕輕蹭了蹭,一臉我完全沒有聽到的樣子。
年若蘭癟著嘴巴兒,露出你真殘忍無趣的表情。
時間就這樣不緊不慢的向前走去,轉眼間,離著胤禛離府也有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熱河行宮。
蘇培盛掀了猩紅色的門簾子,弓著身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胤禛正在書案上寫著摺子。
長久以來的主僕默契,胤禛頭都沒抬,淡聲問道:“何事?”
“回主子……”蘇培盛小心翼翼地快步走到胤禛身邊,俯下身小聲地再其耳邊說了些什麼。
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胤禛的眉宇中劃過一抹詫異,不過那也只是轉瞬即逝的事情,片刻後,就華為了平淡。
“嗯,知道了,叫太醫過去看看,若是真的,就派兩個丫頭先服侍著!”
蘇培盛低眉順眼,嗻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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