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時,凌星男才從時空寶墜中出來,躺倒在暖玉鏤金大床上休息了一二個時辰。
天亮後,凌星男推開精緻小屋的房門走了出去,才發現平臺附近的其它屋舍門前也站著一些修士。
並且從這些修士的服飾裝束上,凌星男能夠很輕易地從這些人中分辨出至少有五六名修士是身著絕劍宗弟子服飾的,但幾乎都是凌星男所不認識的。
“看來是其它幾峰的師兄們了?”凌星男在心中暗暗猜測起來。
凌星男再向平臺四周望去,果然看到平臺四周環繞著四座高矮差不多的山峰,山峰的底部相連,山脊貫通,便形成了這所謂的峰間平臺。四座高大的山峰將四面來風俱擋,平臺空闊,元氣濃郁,在那些精緻屋舍的四周栽種著各種奇花異草,陣陣清香撲鼻,令人神清氣爽,實在是一個難得的好所在。
凌星男將平臺四周的情形看清楚之後,又看向了平臺廣場中央,果然發現廣場中央至少有四個修士正在刻苦演練武技,並且那四個修士演練武技十分刻苦,渾然不將四周屋舍下的其他觀望修士的異樣眼光放在心上。
這四個修士都是神人境界的修士,並且修煉的武技都是兵級武技,一經這他們演練出來,旁觀者只能看到四個修士的身形被重重刀光劍影包裹,他們一時飛騰百丈高空,一時旋『射』千米之外,渾厚的屬元力配合著各自武技的威力,威勢甚是不弱。
如此這般,這四名修士刻苦修煉武技持續了小半個時辰,才先後停下。
不過晨起修煉武技能夠讓人的精神更加充盈,凌星男從這四個修士的臉上並沒有看到什麼倦容。反而是精力充沛之像。
“李師兄的武技威力越發強大,看來在不久的五峰大比試上,排名能夠靠前不少了吧?”那四名修士相繼停止了武技修煉。其中一名年紀較輕的白麵修士對另外一名紫臉修士說道。
“任師弟的劍技威力也提升了不少,想必在下一步的五峰比試上同樣想撈個好名次吧?”紫臉修士也笑呵呵的說道。
“哈哈。大家都為了五峰比試準備了這麼久,自然都想取得好名次的!”旁邊一名修士也附和著笑道。
“那是當然啦,師尊他老人家尤其重視這次五峰比試,他老人家不是常說我們西峰要保四爭三,必需要以絕對的實力穩壓北峰那幫廢物!雖然西峰蓮雲洞那些女……”紫臉修士正自信誓旦旦大放豪言之際,突然聽到平臺西側的幾間房門被人同時推開了,他便嘎然止住了欲說之話,急忙望向平臺西側的幾間房舍方向。
果然。紫臉修士『露』出了一臉的尷尬之情,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說呀,剛才我好像聽到有人說我們西峰蓮雲洞怎麼啦?現在怎麼又不繼續說了?”突然,從平臺西側幾間房舍中傳出來一道清脆響亮的女聲,不久便從其中一間房中走出來一位身著白衫長裙的高個子美女,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三個身量苗條、長相姣好的女修士。
那位高個子美女不僅人長得美豔,而且修為也是不弱,有著神兵一層的實力,在她身後跟著的二個美女修士,一人有著神人五層的修為。一人有著神人四層的修為,最後一名身著紫衫的修士卻只有神人三層的修為。
凌星男見到這個身著紫衫的美女修士時,也不覺一愣。原來這個紫衫女修竟然是與他一同進入絕劍宗,最後被西峰峰主盈玉直接選作了弟子的龍紫衣。
“不,不……胡師姐,師弟想要說的是蓮雲洞的女弟子個個貌美如花,實力極強!”紫臉修士見那幾個女修士怒氣衝衝的欲向自己這邊走來,果然瞬間變臉,大聲解釋道。
“原來這幾人是絕劍宗西峰的女弟子,平臺中央的四修士是南峰的弟子,那邊屋舍下站著的一些修士應該是中峰和東峰的弟子了……我們絕劍宗這麼多弟子都來了雲霄山。難道都是為了前來給雲霄山老家主祝壽而來的?”凌星男在心中暗想道。
正當凌星男心有憤意之際,卻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大聲怒喝道:“陳伏松。你小子竟敢罵我們北峰弟子是廢物!今天我跟你沒完……”
“咦,竟然是雲山師兄……”凌星男聽到這個憤怒的聲音時。然後巡聲望去,果然見一道極快的身影『射』向了平臺中央,最後站在那四個南峰弟子面前。
這四個東峰弟子,為首的自然是那個被雲山呼作陳伏松的紫衫修士,他有著神人五層的實力,其它三個都是神人四層的修為。
雲山的年齡要比陳伏松大了五六歲,並且加入絕劍宗的時間也要早了五年,但是二人自從上一屆的五峰比試上各自代表本峰交戰以來,二人竟然平分秋『色』,打了一個平手之局。
但是陳伏松仗著自己年齡小,資質好,更比雲山晚五年進入絕劍宗,因此他根本就不怎麼看得起雲山。
並且上一次五峰比試的時候,陳伏松剛剛晉升神人三層境界,而云山則在神人三層境界修煉了不少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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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過了將近十年,陳伏松從神人三層境界修煉到了神人五層境界,之間跨越了二個境界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