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馬可賣?”帝江小心翼翼道。
“自然!”婉妗道。
“多少一匹?”
“百金!”
“良馬不過十金!”
“一樣嗎?!”婉妗看了他一眼,道。
“五十金如何?”
“我原來還真以為你是個紈絝王子,”婉妗扭過身,抿嘴道,“帝俊之子,果然不凡!”
“我和神鬥一樣!”帝江抬眼望望不遠處的神鬥,道,“哪裡顧得紈絝?!”
“說了他跟你不一樣!”赤熛怒不屑道。
“別理他!”婉妗晏然道。
“也許不一樣吧!”帝江一笑,道,“五十金!”
“八十金!”
“五百匹!”
“現在沒有!”
“百年亦可!”帝江徐聲道,“先付!”
“七十金!”
“句芒!”神鬥聽得清清楚楚,腦海一閃,忽然有一種莫名被欺誑的感覺,以及說不出深深的失落,一股無名之火勃然而升,臉色倏變,沉聲道,“你特意喚吉量來,不是給我看的吧?!”
“也是給你看的!”句芒道。
“我咄!”神斗轉身幾步而近,“就算一百年,五百匹!竭澤而漁嗎?!”
“那是吠陀王的事!”婉妗淡淡道。
“我還奇怪,你為什麼也剛回來!一路跟著我們吧!”神鬥直直盯著婉妗,憤怒道,“從孤竹到這裡,始終避而不見,再喚吉量,好思量!是不是一切都在你運籌帷幄之中啊,帝江喜歡你,我才帶他來,對不起,沒想過幫你賺錢!”
“你喝醉了!”婉妗輕顰道。
“也許我不帶他來,你就露面了!”神鬥冷笑道,“來錯了!是不是?!”
“神鬥!你想什麼呢?!”赤熛怒一怔,道。
神鬥不答,一道霓虹,人已不見。
“你總算是他的朋友,最低六十金吧!”婉妗平靜道。
“好!”帝江頷首,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赤熛怒目瞪口呆,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