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岸不斷堆壘砂石,而間有豁口,千百溝壑,潺潺而流,百餘天師,數千士卒,道道田渠,一架架的翻車矗然而立。
大片大片的荒地,撒種茁然生長,應龍一笑而過。
成千上萬流離失所的百姓,攜兒帶女歸來,重新有了自己的家園和土地。
三年後,羽山,“這裡還是要築堤!”禹道。
“是!”眾匠師齊齊俯首。
“雖然分流,水勢依然很洶啊!”伯益道。
“所以既要分其勢,也要阻其勢,”禹道,“羽山四周,自古常年乾旱,今若成,從此良田百里,而且雍州水消!”
“那豫州呢?”
“雷首山已然分流,豫州水患漸輕,此堤成,更能緩解,既一時不就,”禹指點地圖道,“但從積石、砥柱、龍門三山引流淮陰兩河!”
“呵呵!”皋陶笑道,“又有我的事了,不過,荊徐二州,我可能也搞不定!”
“過了太行山,遍地宗門啊!應龍呢?!”伯益尋道。
“什麼時候商議他們會在呀!”一人笑道,“先說這堤怎麼築吧!”
“嗯,監兵,你……”禹說著,戛然而止。
“都說不在了!”
“去找他們!”禹笑怒道。
應龍知秋二人肩並肩倚著樹,笑語晏晏。
遠遠的,漱玉偷偷瞅了監兵一眼。
“心動了?”監兵發覺,挺了挺胸膛,很陽剛地扭臉道。
“我還不至於飢不擇食呢!”漱玉撇了撇小嘴,不屑道。
“尷尬不?!”心兒月兒咯咯笑道。
“那你含情脈脈個什麼勁?!”監兵惱羞成怒。
“你們不會真的是象祖吧?”漱玉輕聲問道。
“啊?”監兵愣了。
心兒月兒也收起了笑容。
“小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呢!”監兵突然有點心煩意亂,道。
“幾位天師,禹請你們去!”棄招呼道。
茅屋內,禹將羽山築堤的打算詳述了一遍。
“這麼大的水勢,僅靠砂石土木恐怕很難遏流的,除非扔座山進去!”監兵搖首道。
大家聞聽,包括禹,不禁愁眉緊鎖。
“我倒聽說有種東西,”知秋思索道,“叫作息壤,此土極為奇異,水衝不散,反而遇水則生!”
“還有這樣寶物?!”應龍奇道。
“嗯!”
“在哪?是哪個宗門嗎?”
“我只是聽師尊說過,在哪不清楚,要不我回去問問?”
“塗山氏!”伯益猛醒道,“我曾聽說他們部族有一種很神奇的土,應該就是息壤了!”
“去了便知!”禹眼眸一閃,緩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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