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什麼,情非得已!我想大隗亦或有所知!好啦,不多說了!”赤松子搖首道,“找你來,乃鬱莟屢請,至於如何,你們先商量商量吧!”
“自然是為母親報仇!”鬱莟雙眸堅凜。
“三苗應該不知道你們在這裡吧!”應龍道。
“也許已經知道了!”桑扎道。
“為何?有人跟蹤我?!不可能的!”應龍斬釘截鐵道。
“不,是我!”桑扎內疚道,“來崑崙途中,一個隨從應是思家心切,偷偷逃離,我擔心他會被三苗所擒!”
“知道又如何?!”鬱華淡淡道,“他還敢來索人嗎?”
“三苗身為異族之人,怙惡不悛,叛亂禍民,刺殺柏皇,勾結妖族,崑崙山難道仍然無動於衷嗎?”應龍對赤松子道。
“不得無禮!”鬱華喝道。
“無妨!”赤松子頓了片刻,緩聲道,“吾族向不入世,上次若非大隗傳柬,我斷不會遣鬱華下山!柏皇雖為族人,我也不能貿然干涉西王母國政,何況,你如何讓芸芸信服,這一切皆是三苗所為呀?”
“鬱華師兄親眼所見!”鬱莟急道。
“鬱莟,親眼所見恐也無益!”鬱華沉聲道。
應龍不語。
鬱莟隨即明白,眼圈又是一紅。
“鬱華不可!”只聽赤松子徐徐道,“只有蒲衣或三苗親信合謀之人願意當眾揭露其罪,方懲戒有名!”
“您願意幫忙?”突如其來,應龍不禁訝道,鬱莟桑扎等無不面露驚喜。
“你能收伏蒲衣?”赤松子微微一笑,道。
“不能!”應龍坦言,接著道,“再說即使蒲衣悔悟,三苗也完全可以反咬一口!最好還是後者!”
“你說丹華?!”鬱莟銀牙緊咬道,“他與三苗狼狽為奸,怎麼可能?!”
“不可能也得行!”應龍肅聲道。
“過幾個月便是女媧祖皇生辰祭祀大典了!”赤松子悠悠道。
“我明白了!”應龍兩眼一亮。
妖界,神鬥他們一路風餐露宿,不過,除了神鬥司空見慣,幾人現在才算見識到了葉光紀的奢豪,另外,當然不會僅僅依靠徒步,偏僻之野,一律遁行,而更意外的是,每次皆靈威仰遙遙領先。
但妖族群居之地,多在疆界之中,圍阻兩國,凡透過此地,不敢驚擾,只得遠遠繞開,還要經常躲避空中飛過的妖獸,頗是耽擱時日。
山脈連綿,最高峰,突兀形如蒼鷲,栩栩如生,妖界的山皆很低矮,此名融父山,倒還高了一些。
融父山環抱內,距妖都六千里,犬戎之國。
“犬戎國,這名字……”葉光紀納悶道,“是整天叫喚,還是饒處咬人啊?!”
“犬與犬也不一樣!”神鬥橫了他一眼。
“或者搖尾等待憐愛?!”
“不要歧視妖界人!”神鬥道。
“算了吧,途徑好幾個國了,除了獨目國泛葉國,沒有一個國像人的,比妖獸還貪婪!”葉光紀鄙夷道。
“跟咱們有什麼關係嗎?”赤熛怒冷冷道。
“去一個國,我看還是先了解了解他們的習性,有備無患!”葉光紀喻之以理。
“走吧!”神鬥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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