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榆罔言簡意賅。
“他什麼時候來?”
“明晨!”
黃土大道,塵沙飛揚,車馬轔轔。相見甚歡,句芒答應得很痛快,當然金銀自是不菲,句芒也不推卻,更不多問,一笑而納。
神鬥幾人都換上商隊扈從的衣裳,跟隨車旁。
“到了西王母,能多待幾日嗎?”赤熛怒道。
“你想逛逛?”
“找我的妹妹!”
“你妹妹有訊息了?”
“沒有!”赤熛怒搖頭,“但大長老對我說,孤竹日下都已尋過,惟有西王母尚不方便!”
“你妹妹叫什麼?”神鬥恍惚心頭一動,緊問道。
“她很小就離開了,父親……一直不知所蹤,沒有正式的名字,因為清晨出生,母親喚她旭兒!”
“哦!”神鬥黯然,他本來以為赤熛怒的父親是冥皇,但明顯想錯了,所以思忖再三,沒有告訴他,那紅袍人就是冥皇!另外,他也非常奇怪,冥皇會和什麼人打賭,賭注居然是赤熛怒,而且還輸了,簡直神秘叵測,匪夷所思,“我去問問句芒吧,好像在西王母,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情!”
“嗯!我也這麼覺得!”赤熛怒眼波一閃,點了點頭。
句芒確實奇人,一路行來,道道關卡,天殿衛金甲衛,天上地下,密集如織,宛似傾竭餘力,盡皆而來,如臨大敵。
而商隊暢行無阻。
轀車內,“多謝了!”神鬥微微躬身道。
“一見便是有緣,何況數見,舉手之勞,不必掛懷!”句芒笑道。
“我看沿途所過鄉落城邑,市井蕭條,百姓窘迫,甚為疲敝,”神鬥道,“兩界大戰,西王母本未受波及,何至如此?”
“當初,大神覡一心建城立邑,百姓紛紛拋棄田地,行商從工,”句芒曬笑道,“如今,中州孤竹都斷絕了與西王母的一切往來,妖獸所過,凡積糧新禾早劫掠一空,又沒有多少儲糧,還不夠維持王都呢!咱們走的這條道,是偽飾虛華的,再遠些,餓殍滿野,土礫為食!”
“啊?!”神鬥呆了呆,他曾想過,然不知慘烈至此。
“所以,中州能率先派遣使節,西王母上下莫不歡騰,但大神覡怎麼想,我就不知道了!”句芒意味深長地一笑。
“也所以,你往來通商,西王母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倒不是,”句芒笑道,“除了那個大神覡,在西王母,每個人都明白,活下去,現在才是最重要的,沒錢沒吃的,能活嗎?”
“不是沒糧了嗎?錢有什麼用?!”
“錢少沒什麼用!”
“從哪買糧?”
“我與中州孤竹各取所需,比如藥草,接著再從妖界和燭九陰那裡換買糧米,首領說了,賣糧不許牟取暴利!無論百姓,還是這些什麼天殿衛金甲衛,見我如同親人!”
“妖界有餘糧?”
“以前沒有,現在不一樣了!”
“燭九陰?!”神鬥記得這個名字,至尊之一,也是欽傑和鼓的父親,接著問道,“他在西王母?”
“燭龍族!”
“你還有首領的?”
“當然!”句芒瞅瞅神鬥,一笑。
“我能問問,你們首領是誰嗎?”
“婉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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