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應龍幾人,漱玉無極同時站起。
“應龍!”漱玉拼命地招著手,再見知秋和漱玉,應龍心頭一熱,遙遙對大主覡躬身施禮,衝無極點點頭,然後向她倆走來,未等走近,漱玉已轉過條案,跑近抓住他的手,滿臉興奮,道,“我都想你了!”
應龍湧上感動,笑道:“好多人看著呢!”
“我才不管!”雖是如此說,還是鬆開手,旋即拽著應龍袍袖,“快來!師姐也想你呢!”不由分說拉著他朝知秋走去。
目光交匯,知秋芳心不由一陣亂撞,強自按捺,稽首道:“應龍道友,好久不見了!”
應龍注目望著知秋,道:“你清瘦了!”
聞聽此言,知秋嬌軀微微一震,眼簾低垂。
漱玉從旁晃著應龍的胳膊,“你還沒說呢,想我們了嗎?”
“想的!”
看到這一幕,除了娉婷知道原委,監兵執明皆是怔神,連大主覡都是又好氣又好笑。陵光的臉上已冷冷地罩了一層寒霜,執明忙拉拉她,與監兵娉婷一起,走近大主覡,躬身施禮。
大主覡點了點頭,瞅了一眼冰川般的陵光和三人身後的娉婷,和不遠處好像沒心沒肺的應龍,道:“一路勞頓,你們先與應龍入席坐下再說吧!”
旁邊無極忙疾步趨出,同幾人微笑著打了招呼,隨即看向陵光,“幾日不見,路上可順利嗎?”
陵光哪有心情理會,冷冷地嗯了一聲,轉身離開。
無極笑容凝結在臉上,訕訕地,追也不是,退也不是,監兵同情地瞅了他一眼,隨後跟去。
大主覡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那邊的火雲嗔目喝道:“應龍,你還真的敢來!”
應龍轉身笑道:“我心中無愧,有何不敢?!”
“我且問你,你可曾見過我虯髯師弟?”
“我上泰山只為祛疫採藥,與虯髯素不相識,見了也如不見,如何記得?!”
“那天羅網怎會在你手中?”
“我當日已說過你看花眼了,我既沒聽說也沒見過什麼天羅網!”應龍面不改色心不跳。
“還嘴硬,我當日明明見你祭起天羅網,化出巴蛇虛影!”
“那是我的聖獸變,你龍蛇不分嗎?!當時很多人在場,你可以問問他們!”
漱玉嬌聲道:“我可以作證的!”
無極已迴轉案後,緩緩神,當下也道“我也可為證!”
柏鑑也起身道:“當時我與應龍在一起,也可為證!”
火雲瞅瞅知秋漱玉,冷笑道:“剛剛大家看得清清楚楚,你們與應龍頗是曖昧,作證誰人能信?!”
應龍面容一凜,剛欲發作。
知秋攔住漱玉,冷聲道:“我與應龍道友萍水相逢,僅僅數面之緣,漱玉投緣視其為兄長,舉動也無不妥,何來曖昧,火雲道長此話是何用意?!”
知秋名聲甚大,人緣又好,火雲也不願過分得罪,轉向無極柏鑑道:“無極現在王城,望海觀素與慈雲觀交好,更難採信!”
話音剛落,殿門外有人朗朗道:“我也來為應龍作證,可採信嗎?!”眾人齊齊看去,見一人笑吟吟地從獨角獸上飛身而下,向四周拱了拱手。
無人不識,席間一陣竊竊私語,沒想到連眾妙宮也公然偏向應龍,今日火雲若無確證,恐怕不好收場了。
“原來是惠陽小友!”火雲怒哼了一聲,身旁風清吩咐小道僮道:“快引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