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依然:我現在在t國的伽布樂海的一個孤島上。
安久:我知道了。我剛剛下飛機,我馬上就來救你,你不要怕。
菱依然:我不怕。你自己過來的嗎?
菱依然還是沒能忍住,哭出了聲來。
安久:還有永錄。李局正在和t國警方聯絡交涉。
菱依然:我已經有辦法出來了。
明天早上我會跟著買菜的人一起到離喬邁鎮很近的岸邊。你在那裡等我就好。
安久:嗯!
菱依然:不說了,等一下有人發現了就不好了。
安久:依然我愛你。你一定會沒事的。
我會在那裡等你。
菱依然抿緊了唇,胸腔裡的氣直往喉嚨裡湧,堵在那裡。
菱依然:我也愛你。
月很圓,月光大片大片灑下,黑夜也成了蒼白色的。
不出菱依然所料,陸至恆又來到了房間裡。
在她還沒有察覺出來的時候,他手臂從身後將她禁錮住了。
“放開。”
“在想他?”
“對。”
她的音量很大。
她捏住他的手,用力欲扳開,他的力度卻越加的大。直接將她推到了牆上,死死地抵靠在牆壁上。
雙手被他舉起扣在了牆壁之上。
“陸至恆你放開我。”
他的臉逼近了她的臉:“菱依然你告訴我,為什麼你愛的人不是我。我愛你比他愛你一千倍一萬倍,為什麼?”
“因為你不是他。”
他笑了。
那種笑是魔鬼的笑。不知是嘲諷自己還是嘲諷他人。
菱依然一腳踢在他的腿上,他被迫放開了她。
“滾出去。”
“你會有心甘情願的那一天。”
那夜。
菱依然怎麼也睡不著。也不想睡。
想到馬上要離開了。馬上就可以見到安久了,心就是一種要蹦跳出來的感覺。
迷迷糊糊中,睡意襲來。她小憩了一會兒。還做了一個夢,夢到她和安久平安地回到了懷城。
天還未亮,拉娃就來了。怕在路上遇到有巡查的人,拉娃還特意拿了一套她穿的衣服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