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陳楠溪看到在門口的菱依然,並不是很震驚。
“可以進去聊聊嗎?”
“當然可以,進來吧!”
她倒了一杯白開水遞給了菱依然。
直接了當地說:“你來是因為在花園裡發現屍骨的事吧!”
“沒錯!經過我們警方的鑑定。花園裡發現的那具屍骨就是於懷的。”
陳楠溪的表情並沒有多大的起伏變化:“於懷的事情橘苓已經告訴我了。所以你來找我的目的就是懷疑他吧!”
“徐橘苓作為死者於懷生前的男朋友,加上屍骨還被埋在了他們所居住的別墅裡。他的卻是我們警方重點調查的物件。”
她的眼神轉變的篤定而執著:“絕對不會是他。我們在一起兩年多了,我很瞭解他。他不會殺人,更加不會殺自己的女朋友。他是那種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捧在手心裡的男人,絕對不會捨得去傷害。”
“為什麼這樣相信他?”
她嗤笑:“因為我愛他。我瞭解他的一切。”
菱依然也覺得自己犯了傻。一個女人相信她的男人還能是為什麼呢!
“你老公是橘苓的朋友,他應該也清楚他的為人。”
“可以講一講你們怎麼認識的嗎?”
“我在英國留學所以認識了他。”
“他跟你說過他有一個失蹤的女朋友嗎?”
陳楠溪的目光陡然垂下,頓了頓:“他提起過。其實他剛到英國不久我就遇到了他。第一眼見他,我就被他身上那種獨特的氣息所吸引,那種淡淡的不易察覺的悲傷感讓我覺得他一定是個有故事的男人。於是我開始走進他,不久後,他像徹底換了個人一樣,彷彿他已經走出了讓他悲傷的事。那時,不僅僅我是獨戀他,他對我的愛只是心照不宣。當最後的一層薄紙被捅開的時候,我記得那是聖誕節的夜晚,他就提起了他有一個失蹤的女友。那時他有顧忌,我同樣也有。”
菱依然靜靜地聽她的回憶,某些時刻也被她所帶入到了她所勾勒的世界裡。
“然後呢?”
“我們就以一年為期。如果他女朋友依然毫無音訊,我們就在一起。一年後,我們就在一起了。她失蹤的女朋友我們誰也沒再提前過,甚至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叫什麼。”
她繼續說:“如果於懷的失蹤和楠溪有關,他何必和我約定一年之約呢!”
她妥妥一種反問的語調。
菱依然淡淡地說:“一年之約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其實菱依然更想說比起逃脫法律的制裁,一年之約算什麼呢!
陳楠溪顯然是有些怒了,起身道:“我累了,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