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真是不是我,我不會那樣做。”
“爸相信。沒事,不用擔心。”
菱依然扯了扯嘴角。
“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坐鵬哥的車回去。”
唐穎款款走了過來,問:“怎麼了?”
“車上再說。”菱依然煩躁地扯了扯裙子的後襬。
“你是怎麼想的。把安氏集團拱手相讓給他人。”
曾蓉臉色很是不快。
“我的公司我想怎麼處理是我的私事,不用向你說明緣由吧!”
安父從她身邊擦身而過,看都沒有看上一眼。
“鵬哥你直接送我去醫院吧!”
“你放心好了。辛韶婕的手完全沒有傷到骨頭。”
“安久去了,她一定會說是我把鋼琴蓋推下來砸傷她手的。”
“她說安久就會信嗎?”
唐穎說。
“可是你們還看到了不是嗎?鵬哥。”
“我們那個位置的卻看到你的手碰到鋼琴蓋子後,鋼琴蓋才落下來。但是我都不相信,安久怎麼會相信。”
“就是。看你緊張的樣子。你自己也不提防著點辛韶婕。有時候不能光看人家表面的溫柔無害!”
菱依然越想越氣,想馬上和辛韶婕來場面對面的對質。
“你們先回去吧!我等一下和安久一起回去。”
“那行。我們就先走了。”
車子發動,唐穎也回過頭來。熟悉的白色蘭博基尼駛進,轉頭開進了醫院。剛剛在去洗手間的路上,她遠遠地看到他走過來,她沒有走過去打聲招呼。而是扭頭躲開。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可能是出於本能的躲開。
菱依然給安久打了個電話,但是他並沒有接。她按了電梯走進去,在電梯門要關上的那剎那間,一隻手伸進電梯的門縫裡將電梯門撐開了。
是陸至恆。
“依然。”他欣喜扯了扯嘴角。
菱依然也勉強地拉扯了下嘴角。
電梯門緩緩關上。看了眼手機安久沒有回他的電話,憑藉著記憶骨科好像在八樓。她按了個下八鍵。等菱依然按了,陸至恆才按了十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