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
“還要嗎？”他定睛意味深長地看她。
“你……”
算了，還是投降。
菱依然扯了扯嘴角。
娛樂城的老闆是個四十幾歲的女人。微胖，面板白皙，滿臉的膠原蛋白，看起來最多隻有三十歲左右。整個房間裡都飄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的香水味。
羅永錄把照片遞到她面前，問：“你再看看她是你們這裡曾經的員工嗎？”
女人接過照片，就瞟了一眼。十分肯定地說：“是啊！她以前就是在我們這裡的上班，不過半年前她就辭職沒幹了。”
“她叫什麼名字？”菱依然問。
“田慧慧。”
“這是她真名嗎？”菱依然追問。
“是啊！她剛來上班的時候我看過她的身份證。”
女人隨即點燃了一根香菸。
“她在你的娛樂城做什麼工作？”羅永錄問。
“主要是跳舞，有時候也會陪陪客人喝酒。”
“她有男朋友嗎？”安久問。
“好像有吧！以前好像看到過一個年輕的男人來接她下班。”
女人熟練不失妖嬈地吐了一口煙霧。
“那你還記得這個男人的外貌特徵嗎？”
“我也只是遠遠地看過兩眼。長得不錯，挺高的。”
“他髮型呢！”宋曉慧問。
“這個我沒注意。”女人抖了抖菸灰。
安久問：“田慧慧有說她為什麼辭職嗎？”
“我當然問了。因為慧慧人長得漂亮，舞也跳得很好，我特別不願意她離開我這兒。但是她說她男朋友心眼特別小，不怎麼贊同她在娛樂城工作。我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你知道她住哪嗎？”菱依然看向她問。
她又吐了口煙霧。
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有她的電話號碼和微信。”
女人這時才後知後覺地問：“你們警察找她做什麼啊？”
“她被人殺了。”安久平靜地說。
“啊！不會吧！好像最近幾天她還發了朋友圈的。”女人的臉上閃過驚訝之色。
眨動了幾下假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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