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某人好像吃醋了。”
“我才沒有呢!”菱依然轉頭看著窗外。
不知什麼時候外面飄起了小雨。斜斜地打在車窗上,就像是在上面撒了一把白糖粒。每一顆都是它們本來的模樣,就死死地沾在車窗玻璃上,一時半會兒也難以匯聚成流。
“可是我覺得好酸啊!”
“我那叫吃醋嗎?我是“正當防衛”,這些小姑娘你不表明身份,她眼睛就不知道該放哪兒了她!”
安久清爽一笑,露出了潔白整潔的牙齒。
“唉呀!人長得帥有時候還是很苦惱的”
“少臭美了。”
菱依然捏了捏他的臉蛋。
她坐好了身子,有模有樣地說道:“安久同學你身為已婚人士,任何時候你都要記得自己的身份。不然我就……”
“就怎麼樣?”
“就……就……”
就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就出什麼來。跟他待久了她都成“詞窮女王”了。
“反正你必須照做。”
“是。老婆!”
“剛才廁所那一幕沒嚇到你吧!”他轉頭擔憂的問。
“有一點點吧!凡事都有第一次嘛!下次我就不會怕了。”她笑著,眼睛都眯了起來。
她繼續說:“這個兇手簡直太殘暴了。得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非得把人的頭顱給砍下來嗎?”
“兇手這樣的舉動有很多緣由,有時候並不是說仇恨導致他做出這樣的舉動。一般大多數情況是兇手想要乾乾淨淨地處理屍體所以選擇了分屍。不過這個案件倒是有點奇怪。他把死者挎包裡的物品都拿走了,目的就是不讓我們發現死者的身份。但是他卻把死者的頭顱留了下來,這樣不是方便我們找屍源了嗎?”安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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