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代表著依然的男朋友還有她的家人。我們懇求你不要再和依然有任何的瓜葛了。你對她做的事情終究不會讓她原諒你。希望你只知道你們僅僅在一起過。”
“陸至恆,你何必呢!你明明知道依然愛我。”
“我知道與不知道都不重要。依然不知道。”陸至恆輕笑。
“那我們沒什麼好說的。”
“安久,先不說如果依然知道了你對她所做過的事情後的後果。你們家不會接納她,他們家也接待不了你。而且請你認清現實,她沒有記憶了。你們離開三年多了。而我陪伴了她三年多。”
安久的嘴角抖動了一下。
“請回。”
陸至恆站起來,悠閒自得地扣著西裝鈕釦。定睛,自信十足地駐足了幾秒鐘。
一場感冒,好似大病一場。兩天後她才整個人煥然一新。菱母每天都過來做飯給她吃,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她。見她身體狀態迴轉,菱母說起了正事。
“依然,警局的工作辭了嗎?”
“媽……”
“我告訴你,以前我讓你辭職是因為警察這個工作危險。現在你還和安久一個單位,馬上給我辭職。”
“您這是幹嘛?”
菱依然放下手裡的湯勺,不依不饒的目光落在菱母的臉上。
“菱依然你好好地給我和至恆結婚。我告訴你,你和安久不可能。”
“媽,我們就是同事關係。你在緊張什麼?”
菱母的目光在面前的飯菜上飄來飄去。
“他以前就死皮賴臉地追求你,我現在擔心得很。你要記住你們分手了,你爸爸是因為他才丟工作坐的牢。”
“您不是說是他父親嗎?”
菱依然狡辯道。
菱母敲了敲菱依然面前的碗。
提高了音量道:“請問有什麼不一樣。”
她繼續說:“人家至恆多好,你出事後全心全意地照顧你,他父母也喜歡你,他們家家室也好。”
“我知道。”
“知道就把工作給我辭了,不要再和安久見面了。”
“媽讓我自己處理吧!”菱依然央求道。
“你什麼處理?”
菱依然無語,繼續喝湯。
菱母走之前又是一番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