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鵬取下了口罩,說:“跟前面幾個死者的情況一樣,被人割破頸動脈死亡。死亡時間在昨天晚上半夜。”
“這個兇手真是可惡。現場乾乾淨淨,周圍也沒有監控錄影頭。”劉隊怒聲道
安久說:“昨天兇手沒有來赴約,一定是在我們之前他已經找到了行兇的物件。”
“那安隊我們下一步怎麼做?”
“繼續用前面那個身份引他出來。”安久靜默地說。
“那個安隊真是對不住,我不知道……”
安久沒有說過多的話,打斷了他。
“先聯絡一下兇手,約定下次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好!這次非逮住他不可。”
聽到開門的聲音,菱依然撐著頭起來看了看,看到是安久,她又躺了回去。
安久抑制住了往眉心攏的皺眉,轉而舒展開來,嘴角上揚。犀利的眼神也文質彬彬了不少。
“對不起。”
菱依然也不看他,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毫無方向。
安久坐到了病床上,她的面前。彎著身子,衝她傻笑了幾下。
看著他傻愣愣的樣子,菱依然抿著嘴都無法不笑出來。
她推了他一把。
“幹嘛呢!滾開!”
不得不承認,她原本還是抑鬱悲傷的心情,因為這樣,好了不少。
“外面天氣這麼好,我帶你出去曬曬太陽!”
還沒等菱依然說話,安久就拉開了被子。手臂伸到了她的兩膝之下,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安久你幹嘛呀!放我下來。”
“帶你出去曬曬太陽!”
安久溫和地朝她一笑。
“我自己不會走呀!”
這個時候的陽光已經退去了灼熱和刺眼。人可以明目張膽地望著天角邊大片的金光。團團紅雲,好似一動不動。
菱依然用手刨開被晚風吹到在臉上的頭髮,目光順勢落在了安久的臉上。
堅毅的下巴,好看的臉,還有明朗的眼睛。此情此景之下,他的輪廓讓她覺得如此的熟悉。
久遠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