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女兒。女兒在去年已經嫁人了,現在就我一個人。”
“你妻子呢?”
“在十幾年前就得病去世了。”
他語調稍顯悲傷地說。
“談談那兩個罈子?”安久冷漠地吐出了幾個字。
“不見好幾年了。”
“具體幾年?”
他虛著眼,喝了一口水。仔細回憶道:“大概有三年了。那天我把兩個泡菜罈子洗了曬在了店門口,因為那天我有個鄉下的親戚過世了,當天晚上就沒有趕回來,第二天回來,罈子就不見了。當時讓我給氣得。”
“你當時找了嗎?”
菱依然問道。
“找了呀!當時鎮上又沒有安裝監控攝像頭,也不好找。如果有人真心想偷,肯定也會藏起來。可是那罈子也不值多少錢啊!真不知道誰偷了去。”
老闆有些憤怒地說。
他抓了抓頭,不解地問道:“警官你們說什麼命案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千真萬確不知道。”
安久舒展開了眉頭。
不經意間,扯了下嘴角。
“事關重大,有些細節不便透露。對了,我看你店裡的生意挺好的。”
老闆得意都笑了笑,露出兩排不怎麼整齊的牙齒。
“是啊!鎮上大部分人都喜歡來我店裡吃麵,紛紛讚不絕口啊!”
“是嗎?那你有沒有見過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六指。”
老闆凝思著,摸著下巴。
“嗯!這個店裡忙,我也沒有怎麼注意。”
他咧著嘴,呵了幾聲。
安久訕訕地一笑。
“好。麻煩你走一趟了。如果想起了什麼,麻煩跟我們警方聯絡。”
“一定一定。”
老闆站起來,伸出手和安久握了握。
“那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
安久也站起來,看著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