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手伸到身後面,握緊了菱依然的手。
菱依然費力掙脫。
越掙脫,卻越緊。
安久徑直走到沙發邊坐下,翹起了兩郎腿。
他微笑著道:“這條小河溝裡的水屬於靜水水體,水流速度很慢,根據水流速度來推導,基本上可以確定拋屍地點在河上游離死者家所在村子不遠的地方。”
菱依然道:“那說明他出事的時候基本上就在村子裡。難道她妻子說了謊。”
羅永錄分析道:“依然說得對,沒有哪個人殺了人會把屍體往死者家附近的河裡扔吧!除非兇手就住在這條河的附近村子裡。”
安久問:“你那邊的偵查結果怎麼樣?”
“據我們的調查,死者張開平在村子裡風評不是不好。他這個人喜歡打牌喝酒,喝了酒就喜歡耍酒瘋,就打罵她的妻子羅梅。這是全村的人盡人皆知的。羅梅呢!典型的農村婦女,老實巴交的,村裡人對她的評價普遍比較好。”
宋曉慧推門進來。
聽到羅永錄說的話。
冰著臉,罵了一句:“渣男,打老婆的男人能是個什麼好東西。是吧!依然。”
菱依然表示格外贊同,點了點頭。
說起這個話題,宋曉慧就來了興致,坐到了菱依然的旁邊,開始侃侃而談。
“我就特別恨這種家暴男,那句話叫什麼來著。”
羅永錄配合地她。
提醒道:“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對對對!所以女性同胞都要勇敢地對家暴說不。”
宋曉慧義憤填膺地道。
安久抬眸,手指在大腿上毫不節奏地敲擊著。
“村子裡還有怎麼別的說法嗎?”
“聽說他不僅對自己的妻子一點都不好,一個月裡三分之二的時間都不在家裡,也不管家裡的事情。家裡的農活都是她的妻子一個人任勞任怨,但是作為父親他還是盡責的。”
“只要是對自己的老婆都不好的男人!那不叫渣!那就叫很渣!”
宋曉慧一副要打人的模樣,斜了斜嘴巴。
“村子裡有傳聞說他和同村同是屠夫的張開福的妻子趙林廝混在了一起。這件事在村子裡傳得沸沸揚揚的。聽人說,他卻不已為意,滿不在乎的樣子。”
“那她妻子也是知道這件事的嘍!”
菱依然說道。
“肯定知道。整個村子都在傳,她不想知道應該都難。”
菱依然嘀咕道:“怪不得羅梅說起他丈夫滿眼的失落。”
安久問:“前幾天有人在村子裡看到過死者嗎?”
“看到過,就是在她妻子發現他不見的前一天晚上,他還在村頭打麻將,很多人都看見了。但是我們還沒有來得及走訪那個麻將館。”
羅永錄激動地說。
安久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把椅子背上的褐色風衣拿在手上。
“現在走吧!”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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