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好像很急切,又不回答。
菱依然又問了一句:“誰呀!”
“是我!”
“安隊。”
菱依然拉開門,一陣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他頭髮散亂著,遮住了眼睛。
“安隊你怎麼來了!”
“恭喜你呀!”
他咬著牙縫說。
“安隊,你喝醉了。回去吧!”
“不歡迎?”
安久偏著頭,甩了甩頭髮。
他按住門,走進來,“啪”一聲將門關上了。
他站在門口,黑沉的眼眸像是在盯著獵物。菱依然有些氣憤的表情更是刺痛到了他。
“你想幹嘛?要發酒瘋,到別處去發。”
菱依然說完就要走。
安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輕用力將她拉向自己。
“我不是發酒瘋,我他媽的是瘋了。”
菱依然渾身一顫。靜默地望著他。
他轉了個身,將她壓在門上,堵住了她的唇。
他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動不了。
菱依然緊閉著嘴,他捧住她的臉,吻了進去。
她委屈的眼淚從眼角落下,和他的面板沾在了一起。濃濃的酒精味和依稀的薄荷清香雜合在一起,佈滿了她的周身。
她從反抗,最後精疲力盡,不想再動彈。最後像是中了他酒精的迷,沉醉了,不受控制了。主動地抱住了他的腰肢。酥麻的感覺一點點遊離在她的每一個細胞裡。
他擁吻著她,慢慢走向了房間,慢慢解開了襯衫的幾個釦子,露出了結實的胸膛。
她緊緊地閉著眼,忘記了自己。
只是感覺,他格外的熟悉。不想放開他的手。不想離開他。
她好像遊離在了另一個時空裡。
那一刻。痛苦和歡娛在相繼上演,纏綿和溫情在纏繞。她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充實和真實,漫遊在一片大海里,水波盪漾。她一點點往下墜,在迷濛之中,他拉住了她,將她拉向他,緊緊地擁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