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自然有事。為什麼讓她受傷?”
安久勾著嘴角,輕笑了一聲。
“作為一名警察,受傷不是很正常嗎?”
“如果你真的對她有一點點愧疚,我拜託你現在把她調出你們刑警隊。”
“她跟在我身邊你緊張了。如果你真的像你自己說的那樣不害怕,你剛剛就不會和我說那些話。”
“我緊不緊張好像已經無關緊要了。她馬上要嫁給我了,她早就不記得有個叫安久的男人了,能擁有她一切只有我,她的身體還有心。”
陸至恆勾下身子,朝安久勾了勾嘴角。
安久緊握著拳頭,掙開了帶血的紗布。
如果沒有三年前的意外,一切都不是這個模樣。
那個愛笑的天真少女最喜歡的就是牽著他的手,望著他甜美的笑。
安久把車開到了菱依然小區的樓下,停了許久,等到熄了燈。他才離去。夜深人靜,寬敞的馬路上已經沒有多少車輛了。路兩邊的大紅燈籠在訴說著春節的喜悅,在風中飄,就像是有人輕輕在吹著蠟燭。
他喝了杯酒才上的床。這幾年他已經養成了睡前喝點酒的習慣。
他轉了個身,看到了那張甜美治癒的笑臉。他伸出手把相框放到自己的胸口,才沉沉睡了過去。
昨天晚上陸至恆給她送來了很多訂婚宴的請帖,她出門前隨意拿了幾張走,一路上她都在計劃著該邀請誰。最後決定,目前就跟自己隊裡的人最親,就邀請他們吧!
她到辦公室的時候,大家都在。要不趁現在就給他們,懶得一個一個地去給了。
“大家都在呀!”
宋曉慧連忙拉住她。
“今天這口紅顏色真好看,是不是男朋友買的。”
菱依然取出一張請帖遞給她。
“下個月十五號。”
“哇!”
菱依然又依次遞給了羅永錄,匡鵬,最後走到安久面前。
她抬眸笑道:“歡迎安隊賞光。”
她一直微笑著,莫名地,手有些微微發抖。
安久一隻手自然下垂著,另一隻手放在大衣口袋裡,一動不動。
低眸,看著那豔紅色的請帖。
他接過來拿著。沒有像他們一樣期待地開啟來看。
“依然,你這都訂婚了。結婚也不遠了,要伴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