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沒上了。初中畢業後,我找人給她在鎮上找了個收銀員的工作。她沒幹到兩天就跑了,真是叛逆得很。”
說起曾經的往事,女人的表情明顯有些恨鐵不成鋼。
“那她現在在做什麼?”
“在跟一些社會上的人鬼混,沒有錢了就知道回家了。”
“那你知道她都跟什麼人走得比較近嗎?”
“我和他爸根本管不了她,怎麼會知道?”
男人開口道:“是呀!警官。”
男人的眼睛很小,鬆弛的眼皮耷拉下來,顯得眼睛更小了。
“那她有男朋友嗎?”
女人很厭惡地說了一句:“不知道。”
一個母親面對女兒的一些事情能有這樣的態度。說明這個女兒的卻是傷透了母親的心。做母親的才會如此冷漠。
“她出去的那天,你們發現古紫薇有什麼跟以往不同的地方嗎?”
女人和男人都搖了搖頭。
菱依然不知道還要繼續問什麼問題。看了旁邊的安久一眼。
安久問:“你們就她一個女兒嗎?”
“不是。我們還有一個女兒。”
“女兒多大了?”
“今年十七歲了。”
“在上學嗎?”
女人抹著眼淚,低頭,搖了下腦袋。
“是這樣的。因為古紫薇是他殺,所以我們的法醫要對她的屍體進行屍檢,因此我們警方希望你們能夠在屍檢同意書上籤個字。”
女人看了一眼旁邊老實巴交,沉默寡言的丈夫。
抬眼道:“就是往我們紫薇身上動刀子嗎?絕對不行。”
菱依然連忙解釋道:“大姐,大哥你們放心。我們法醫在解剖完屍體後,會縫合屍體的。”
女人一口咬定不行,一直揮著手。
菱依然又把目光轉向了一旁的男人。
“大哥,還希望你理解。你們難道不希望早日找到兇手?還你們女兒一個公道。”
男人遲疑著。低眼看著自己堅定的妻子。
“這……”
“娟,要不答應人家警察吧!”
“你……”
女人瞥了一眼男人。
最後鬆口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