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安久,匡先生要不一起吧!”
她叫他安久。就像是在叫一個老朋友。
匡鵬抬了抬眼鏡。
斯文地一笑。
“那好!”
菱依然是快跑到洗手間去的。她感覺自己的身後好像有人在追她,她越跑越快,後面跟隨的腳步也越來越快。
直到她的手被一股帶著怒意的力量拉住,她被來人死死抵在有些冰涼的牆壁上。
在昏暗的過道里,他的臉離她的臉很近,立刻就要觸碰到。
她看清楚了來人的臉,是他。
她的心口一起一伏,挨著他硬朗的胸口。
“安隊,你幹嘛?”
“聽說你要結婚了!”
每一個字好像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她看不明白此刻的他。他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霸道強勢,一步步逼迫她。
“是!”她揚起臉。
她話音剛落,她的唇就被全部封住,他的所有包裹著她的所有,她看到他閉著眼睛,沉醉在其中,那樣熱烈和情動,好像是什麼東西失而復得。溫熱的感覺不僅在她的唇上,還在她的心口。她是怎麼了?
她想要掙扎,想要動。她的力量就更多地往她身上轉移。
直到她不動了。哭了。
他慢慢放開她。
離開她的唇。
“依然,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她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一個勁地喘著氣。
“我以為你是正人君子,其實你是小人。”
“是!我是!我是愛上了你!”
菱依然朝她吼道,推著他。
“但是我不愛你,根本沒有愛過你。”
安久愁苦地點點頭,自然垂下的雙手緊握成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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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
他跨步離去。
高大的背影在昏暗的走廊裡越走越遠。
他怎麼就不受控制地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從他再見她時,他就告訴自己不能衝動,要冷靜。
誰曉得!他做不到。
他想觸碰她。是真的好想。
那一夜,他徹夜不眠。
這三年來又有哪一天他好好睡過。
過完年回去上班的第一天就發生了命案。
羅永錄一邊拿著勘查箱,一邊抱怨道:“這些犯罪分子真是可惡,過個年都不讓人愉快。”
安久道:“報案人說屍體在山上,我們現在走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