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聲驚歎,菱依然沒有說出來。
她猜想,難道他也遭遇了這種情況。那她該怎麼回答呀!反正怎麼回答,她都不可以得罪他。
“也不一定。如果兩個人深愛著彼此,就一定要牽手好好走下去。”
菱依然小心翼翼地喘著氣。她想,這些話應該可以讓他滿意。
她側頭看他,發現他嘴角帶著笑。看來他是滿意的。
她也跟著笑了笑。
“我們現在先去會一下這個許一凡!”
安久開啟車門。
菱依然趕緊坐到副駕駛上面去。她緊緊地握著安全帶,目光遊離在他的身上。高冷嚴肅的隊長給她開車門,她簡直覺得不可思議,受寵若驚之餘,她還是清醒的。
他坐上來後。
她道了聲:“謝謝!安隊。”
許一凡坐在安久和菱依然的對面,面容憔悴,鬍鬚也沒有刮,跟昨天相比,整個人顯得沒有了精神許多,他雙手放在大腿上,時不時地在大腿上滑動著。
安久打量著他,翹著的二郎腿。
“說說你和李冰麗的事。”
“我和麗麗是初中同學,高中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了。我很愛她,她也很愛我。”
安久挑眉,道:“可是最近聽說你們在鬧分手。”
許一凡沉默了一會兒。
開口道:“對,麗麗是說過要跟我分手,可是我根本不相信。我相信她說得只是氣話。我們有十幾年的感情,她是愛我的。都是最近有人在纏著她,她才會想和我分手。”
菱依然問:“有人在追求她?”
許一凡很氣憤地說:“一個老男人,就是有點錢。”
“那你可以和我們說說嗎?”
許一凡明顯是很不情願,皺了皺眉毛。
“他叫什麼我不知道,麗麗叫他賀總,是一個才藝培訓機構的老闆,麗麗在那裡上班。”
菱依然疑惑的問:“李冰麗不是小學舞蹈老師嗎?”
“沒錯,另外她週末會去那個培訓機構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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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問:“那她什麼時間段上下班?”
“週末晚上的六點半到八點半。”
“可是那天李冰麗回小區的時間大概十一點左右了。她平時有晚歸的習慣嗎?或者她那天她告訴過你她去了哪裡嗎?”
“沒有。”
安久繼續追問道:“據我們瞭解,你們同居在一起,而且每週末你都會回去住,而且會親自去接她下班,案發當天就是週末,你不僅沒有回去,也沒有去接她回家。”
許一凡雙手捂住臉,哀嘆了一聲,表情很痛苦。
“早知道我就不加班了。也許麗麗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