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撇了撇嘴,只是把身上的衣服拉起來,並未離開,反正不是收物業費的就是送快遞的。
忽的,門口闖進來一個女人,傅毅輝有些慌亂想拉住她,“雪利,你怎麼來了?”
溫雪利飛奔一樣跑進來,恰好看見情人頭髮凌亂,衣冠不整。
情人瞧著是女人,連忙把腿收起來,還沒站起來呢,溫雪利手裡的包直接砸了過去,衝上去大罵,“賤女人,狐狸精,搶我老公,你個不要臉的。”
邊打邊罵邊哭,她指甲有三厘米長,挖在那女人臉上,一道血痕印子。
情人無力招架,只得跑向傅毅輝,哭著道:“傅董,救命啊,救救我啊。”
傅毅輝本來心虛,拉著溫雪利的手,“你這是做什麼,有話我們好好說。”
溫雪利啪的一巴掌甩過去,她大吼道:“傅毅輝你個王八蛋,我跟了你這麼多年,背上小三的罵名一輩子,你居然在外面找女人,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你。”
說到此處,溫雪利放聲痛哭。
傅毅輝見她如此,心裡終有不忍,可是自己的臉被一個女人打了,心裡很憋屈,忍著氣道:“好了,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氣也出了,回去吧。”
“傅董,你要走嗎?”情人緊緊拉著他的衣袖,楚楚可憐。
溫雪利見那女人竟然當著她的面糾纏,氣不過,衝上來揪頭髮,“不要臉的賤女人,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訓你不可。”
情人被她拽著頭髮,啊,啊,的直叫喚,“傅董,傅董救命啊,您不能不管我啊,我的臉毀了怎麼伺候你啊。”
情人並沒有還手,反而可憐兮兮得求著傅毅輝。
傅毅輝見溫雪利像個潑婦一樣,想起剛那一巴掌,三步並作兩步啪的一聲,清亮的脆響在別墅久久迴盪。
溫雪利被這巨大的衝力甩在地上,她不置信的看著傅毅輝,“你打我?你打我?”
傅毅輝怒道:“鬧夠了沒有?你以為你是誰?我不就是你從別的女人那兒搶來的嗎?裝什麼清純,這麼多年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裡不清楚?還敢給我蹬鼻子上臉,也不照照鏡子看你現在那噁心的樣,看了都倒胃口,給我滾。”
溫雪利傻眼了,她呆呆的看著傅毅輝,夏天如此炎熱,而她渾身上下冰冷無比,如同進了冰窖一般,沒有一絲溫度。
溫雪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別墅的,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走在馬路上,而自己的車,還在別墅區。
她不願意回去,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走著,臉頰隱隱作痛,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事情。
傅毅輝把她趕了出去,從地上拽她起來,又推她出去。
多麼諷刺,多麼可笑!
二十多年的夫妻,二十多年的恩愛,竟然是曇花一夢,自欺欺人罷了。
溫雪利摸了摸臉,溼溼的,黏黏的,淚,早已不知在何時順流而下,哭的不能自已。
她就這麼邊走邊哭,邊哭邊走,旁邊的路人紛紛側目,可是她絲毫不在乎。
不知走了多久,手機響起,拿出來一看,傅詩睛打來的。
“喂,”溫雪利吸了吸鼻子,輕聲道。
電話那頭,傳來傅詩睛的聲音,“媽,你給我打電話了嗎?我剛在酒吧沒聽見,你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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