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萱臉紅了下,然後說話,“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蘇禹行拿著車鑰匙,看著她微紅的臉蛋,殘忍得開腔道:“別想太多了,回去,只是更方便我們分房間睡而已。”
蘇禹行是打定主意不碰她的。
兩人開車回了家。
妞妞在坐車的時候就睡過去了,下車的時候,是蘇禹行抱著她的。
傅祈萱拿鑰匙開門,熟輕熟路得伸手按了下燈開關,屋裡的燈亮了,照出喜氣洋洋的場景來。
她有些意外得看著滿屋子粉紫色氣球,還有貼得到處是的大紅色的喜字,莫明覺得挺喜感的。
她不禁側頭看了眼蘇禹行。
蘇禹行知道她要說什麼,率先開了口,“別誤會,這是爺爺吩咐人過來佈置的。”
傅祈萱心想,也是,就他這人,怎麼會記得佈置下新房呢?
她輕輕感嘆,“真是讓爺爺掛心了。”
蘇禹行涼涼得看了她眼,沒說話,橫抱著妞妞上了樓。
傅祈萱跟在身後,好給他打下手,伸手幫忙開下燈什麼的。
蘇禹行俯身將妞妞小心得放置在床上,直起身,轉身要離開。
傅祈萱突然攔在了他的跟前,半笑半羞澀得看著他。
蘇禹行眯眼回視她,開口,語氣稍稍帶了那麼點不耐煩,“幹什麼?”
傅祈萱輕挑了下眉,說話,“你確定,新婚之夜,我們就要分房嗎?”
蘇禹行臉色冷了下來,說話的聲音亦冷,“傅祈萱,你是個女人!”
傅祈萱擰了擰眉,攤手道:“這跟我是不是女人,有什麼關係嗎?”
在蘇禹行的認知當中,女人就該是羞澀矜持的,傅祈萱這樣的行為,跟外頭那些送上門讓男人睡的女人有什麼分別!
他最瞧不起的就是這樣的女人!
蘇禹行,多少有點直男癌!
他冷淡得道:“你是個女人,要點兒臉!”
傅祈萱聽了這樣的話,心裡頭很不舒服,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道:“女人怎麼了?你搞搞清楚,這婚,是誰要結的。”
蘇禹行也厭煩著她次次拿領證這事說事,冷聲道:“是我,怎麼了,現在我後悔了,ok?”
傅祈萱聞言頗受傷,抿了抿唇,不再說什麼,側身讓他離開。
是實在突然間,她覺得挺沒意思的,這樣死乞白賴得求一個男人跟自己上床,她自己都覺得自個沒臉皮了。
最可怕的,是她都拉下臉來了,眼前的男人對她不屑一顧,這就太傷她自尊心了。
或者說,他已經反悔跟她去領了證了吧。
蘇禹行看著她冷漠的臉,往外走的動作頓了下,到底是什麼也沒說,帶上門離開了。
傅祈萱聽著門被合上的聲音,深吸了口氣,氣得立即將門反鎖了。
哼,等他半夜想起她的好來,她是絕對絕對不會給他開門的!
她氣呼呼得拿了睡衣,要將身上的禮服換下來,伸手將頭上的白玉簪子摘了下來,如瀑的長髮便垂順了下來。
這簪子整晚都戴在頭上,她沒有機會細看,此刻才能好好觀賞。
做工很精細,玉質水潤,頭部是精緻雕刻的花,不知是梨花還是桃花。
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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