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很快到來,傅祈萱幫著醫護人員將他弄到了車上,然後上了車,去了醫院。
醫生很快給蘇禹行做了檢查,得出結論,感冒發燒,加上最近近段時間的勞累過度,引起的暫時性休克。
傅祈萱心揪成了一團,擔憂得問道:“有事沒?”
“事倒沒什麼大事,燒退了,好好休息兩天,便能緩過勁來。”醫生說罷,臉色又轉為凝重,說話,“你們這些年輕人,天天抽菸喝酒熬夜的,命還要不要了?注意點吧,可別年紀輕輕就過勞死了!”
過勞死三個字像是沉重石頭,壓在了傅祈萱的心間,她抿了抿唇,說話,“謝謝大夫了,我會讓他注意多休息的,勞逸結合的!”
護士過來給蘇禹行紮了針,很快便離開了。
傅祈萱嘆了口氣,走過來,坐在床沿,低頭靜靜得看著他的睡顏。
還以為他這身軀,是鐵打銅鑄的,是倒不下的,原來也是脆弱的。
想起上星期他還去醫院給傅詩睛守夜,傅祈萱就覺得他活該!可是真見他倒下了,傅祈萱還是心疼的。
她伸手給他捻了下被子,沒好氣碎碎念道:“也就是我心疼你了,傅詩睛她要真心疼於你,就不會讓你連續幾天去守著她熬夜了,你這個榆木腦袋,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傅詩睛真愛蘇禹行嗎?
那可不見得。
蘇禹行要是沒有蘇氏少爺總裁的身份加持,大概傅家那幾個,連眼神都不會多給一個……
她就不明白了,蘇禹行到底是怎麼看上傅詩睛的,還對她這麼死心踏地!
越想越不服氣,可不甘心又能怎麼樣,這都是命中註定的。
傅祈萱她只能努力點,努力得將傅詩睛從他的心中趕走,然後,取而代之。
就像溫雪利,那麼輕易得就取代了她母親的位置。
蘇禹行將近十二點才醒的,睜眼,頭痛欲裂。
傅祈萱見他動彈了,立即俯身,關切得問著他哪還覺得不舒服。
蘇禹行動了動喉結,喉嚨是乾渴的,他發出單音節,“水……”
傅祈萱忙給他倒水,又怕開水會燙著他了,往裡加了三分之一的礦泉水,才扶起他細心緩慢得餵給他。
蘇禹行喝了兩口,精神氣稍稍回來了些,他打量著眼前的環境,知道這是醫院,眸光便一沉,厲聲道:“誰讓你送我來醫院的!”
傅祈萱把水杯重重得往床頭櫃上一擱,沒好氣得道:“你都暈了,那怎麼辦,放任你不管?回頭你要死了,別人還以為是我謀殺了你!”
真是服了,她好心好意得伺候了他大半夜,連句謝謝都沒得到,張口就是訓斥,傅祈萱真懷疑自個是怎麼看上這個爆脾氣的男人的!
蘇禹行頭痛,壓抑下了煩躁的心情,閉起眼來繼續休憩。
半晌,他想起了什麼,側頭問悶悶不樂的傅祈萱,“我手機呢。”
傅祈萱才開啟自己的包,拿出手機遞給他。
蘇禹行見手機被關了機,眉目間又閃現了一絲戾氣,正要說話,傅祈萱搶先打斷了,“我看電話老響,你就連昏迷都蹙著眉頭,就自作主張給你關了。還有事比得你自個的身體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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