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刷了下鍋和碗,傅祈萱又從冰箱裡拿了根火腿腸,一邊咬著一邊往樓上走。
正要回屋的時候,書房的門開了,蘇禹行手裡拿著空碗出來。
四目相對,彼此皆是無言。
傅祈萱抿了抿唇,腦袋像是突然缺了根弦,把嘴裡正含著的火腿腸拿出來,舉到他的面前,問,“你吃嗎?”
話剛落,她便有些懊惱得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蘇禹行視線落在有著明顯牙印的火腿腸上,臉黑了起來,“不用了,謝謝。”
傅祈萱呵呵笑著,說了聲晚安,趕緊閃回了房。
尷尬死了!
蘇禹行看著合上的房門,神情複雜,似有話想跟她說,最後也沒敲門,端著碗下樓了。
傅祈萱過慣了日夜顛倒的生活,生物鐘是隨著生活習慣在走的。
即便她睡得再早,第二天依舊是下午三點後才醒的。
起床,她眯著眼摸向衛生間,咚的一聲,她重重得撞到牆上。
她痛得咧嘴得伸手捂著腦門上的包退開了兩步,看著眼前的白牆足足發了五秒鐘的愣,眼神才算清明過來。
哦,她忘了,她不住原來的酒吧了,現在搬來跟蘇禹行住在一起,衛生間在另一個方位。
她打了個呵欠,轉身往衛生間走去,身上寬大的粉色睡衣往一邊耷拉,露著白皙的肩。
洗漱完她出去,倘大的屋子靜悄悄的。
這個時間點,蘇禹行應該在公司忙碌著。
打算下樓找點吃的,經過蘇禹行房間的時候。
她發現他房門並沒有鎖,她頓住腳步,眼珠子轉了轉,推門進入了。
屋裡光線不足,早晨大概蘇禹行走得急,窗簾都沒拉開。
她走過去,將窗簾拉開,房間瞬時明亮了起來,順便又開了幾扇窗,好讓房間換換氣。
回身,入眼的便是凌亂的床鋪,她嗤笑了聲,單身漢果然是單身漢,被子都不會整理。
除了床,別的倒都是乾乾淨淨的,像是有人時常會過來打掃。
傅祈萱猜測他請了鐘點工。
她手癢著將他把床鋪整理好了,轉身去衛生間看了看,他換洗下來的衣服扔在地上,連同貼身的衣物。
傅祈萱挑眉看著,心想,他不會連這也讓別人去洗吧。
也不知道鐘點工是男是女,年輕還是年長,要是年輕的女人,對他懷著啥意思。
拿著他的內內也不知道會不會幹出點想入非非的事。
想著這樣逗趣的畫面,傅祈萱忍俊不禁起來。
正笑著,聽到樓底下傳來了聲響,傅祈萱忙收斂了笑,快步出去。
樓下進來兩人,都是女的,手裡拿著鑰匙是個年紀稍長點,另一個年輕些,長得頗清純,看著像是母女。
“你們是……”
“你是……”
雙方異口同聲得提問,傅祈萱莞爾笑起來,倚著扶手道:“你們先說。”
對方疑惑得看著她,倒還是開口了,“我是蘇先生請的家政,姓劉,這是我侄女,放暑假了過來幫我的忙。”
傅祈萱點了點頭,淡笑了聲,“我是這裡未來的女主人。”
她的話落,對方兩人明顯吃了一驚,繼而面面相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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