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行的臉色更差了,視線陰霾掃過她和酒吧的招牌,快速得調轉車頭離去。
離開這讓令他作惡的地方!
傅祈萱站在酒吧門口,看著蘇禹行的車漸漸消失在夜幕中,才露出了疲憊的神情,轉身往酒吧內走去。
她就知道,他對她的看法早就根深蒂固,說幾句話根本不管用……
到底要怎麼做,他才信自己呢?
傅祈萱苦笑一聲,就算是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
傅詩睛這次的病情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在醫院裡住了一星期也就出院了。
蘇禹行為了接她出院,連重要的會議都延期了。
一大早就趕到了醫院。
傅詩晴穿了件淡藍色的連衣裙,長髮飄飄,配著蒼白清秀的小臉,仙氣十足,美得就像朵空谷幽蘭,想讓人摘下好好珍護。
蘇禹行替她抱著足足有人那麼大的泰迪熊……
這隻布偶是傅詩晴從小抱到大的。
她就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去外頭睡,總要帶著這隻泰迪熊。
否則就睡不著。
這種行為,蘇禹行並不覺得幼稚,反倒覺得很可愛。
他牽著傅詩睛的手走在前頭,溫雪利滿臉心事的和傅毅輝跟在後頭。
傅詩睛心情不錯,腳步有些輕快,她朝著他嘟嘴,“禹哥哥,你看我今天有什麼不一樣嗎?”
她早起的時候特意抹了點唇彩,好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紅潤些。
蘇禹行定睛看她,端詳了好一會,才柔聲笑起來,“比昨天看起來有氣色了。”
傅詩睛指了指自己的唇,“我抹了唇彩,好看嗎?”
蘇禹行點頭,像是哄小姑娘附和著應道:“好看。”
傅詩睛便笑了起來,眼睛亮亮地。
看著她天真的笑臉,蘇禹行覺得,自己做什麼都值了。
幾人上車後,蘇禹行俯身給她系安全帶,目光觸及到她手腕上那滿翠的玉鐲子,表情突然一頓,莫明就想起了傅祈萱說的那番話。
他知道自己不應該懷疑的,試探的話卻還是出口了。他滑動著喉結,說話,“這個鐲子,對你來說有點大了吧,而且樣式也老氣。”
傅詩睛抬手,看著在手腕上晃盪的手鐲苦惱道:“前段時間戴著是剛好的,得病之後我就瘦了好多……”
蘇禹行點頭,“品相很好,別人送的?”
“不是,這是媽咪給我的,說是祖上傳下來的,所以看起來老氣一些。開始我也不想帶的,但是媽咪說玉對身體好,帶著能保佑我,所以我才一起戴著,禹哥哥不喜歡嗎?”
傅詩晴說完笑笑的看著蘇禹行。
蘇禹行沒說什麼,看了看坐在後座的溫雪利。
她雖然一直在笑,但是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
傅家現在雖然是大戶,但是傅家的發家史,蘇禹行還是知道的。
傅毅輝是個上門女婿,靠的是傅祈萱的母親才能走到今天的這個地位。
本來傅毅輝是絕對不可能娶到傅祈萱的母親的,只是那個時候傅祈萱的外公外婆接連去世,對她母親的打擊很大。
傅毅輝那時候是傅祈萱外公的司機,自然有機會接觸到那個傷心欲絕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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