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惠來突然變臉了:“你家才開髮廊呢!”
現在在安惠,一說到髮廊,就成了那些幹烏七八槽的事情的代名詞。顧盼這才知道說錯話了:“對不起,對不起,惠來,我不是這個意思。”
邵惠來知道自己誤會了顧盼,現在,顧盼給她溫暖,給他關懷,這時候,她也願意跟顧盼交心了:“盼盼姐,說實話,我真的差點走上這條路了。”
“嗯?”
“我們經常玩牌的地方,是好友緣茶樓。有個老闆,經常來這裡。大家都叫他易老闆。這個人很有錢,也很大方,請我們吃過幾次飯。對了,前不久,在好友緣,成婧做東,請了易老闆,當時,易老闆把我帶過去了,我一見到成婧,很是意外。”
“成婧?”顧盼頗有些意外。
邵惠來點點頭:“是啊,我也沒想到。”
“有次我輸光錢,可只打了四圈,還不到接孩子的時間,當時也是心有不甘,看到易老闆正坐在我的身後,於是跟他開口借錢。這人也大方,開啟錢包,唰唰數出一千塊扔給我,眉頭都不皺一下。”
說到這兒,邵惠來羞澀低下頭。一會兒,她抬起頭來,對顧盼嚴肅地說道:“你可不能說出去,也不能瞧不起我,笑話我!”
顧盼平靜地說:“信不過我,你就別說。”
“信得過呢!再說,除了你,我誰說去?沒幾天,易老闆就找到我,要我還錢。可,可我哪裡有錢還呀!”
顧盼有些奇怪了:“你不是說這是個大老闆,很有錢,也很大方麼?”
“後來我才知道,他這是拋誘餌釣魚呢!”
“釣魚?”
“成婧後來跟我說,這易老闆早就看上我了!易老闆知道我已經輸了好多錢,故意出現在我的周圍,等著我開口借錢呢!”邵惠來漲紅了臉,“沒辦法,逼得緊,我只好答應了。他在富麗賓館開好房,讓成婧叫我過去。我也是沒法子,就去了。進了房間,易老闆坐在床上抽菸,示意我把衣服脫了。我解開胸前的扣子,突然感到一陣噁心——”
“這個易老闆長得磕磣?”顧盼問。
“不,我是對自己感到噁心,我怎麼成了這種人!”
邵惠來突然雙手掩著臉:“我藉口沒有套子,說自己怕得病,怕懷上了孩子,拉開門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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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顧盼想象著當時的情形,也是膽戰心驚,用手撫著胸口。
“跑了!我是真的跑了!”
見顧盼這個表情,以為她不相信,邵惠來急了。
“不是,不是。我是說,易老闆就沒有再找你?”顧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在意邵惠來是不是做了那種事情。
邵惠來說:“找了。他一見到我就開啟皮包,說,這次準備套子了!另外,他還可以再加一千塊。我沒答應。我已經跟我爸要了錢了,就把這筆賬還上了!”
“好險,好險!”
顧盼暗暗的想,成婧跟這易老闆什麼關係?怎麼摻和這件事?這不是拉皮條麼?
“惠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