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米婭合作，在這裡弄了一個修羅場，被她帶人搗毀了。包括那機器。”
低垂著眉眼，柔中帶狠的語氣，似乎很令男子感興趣。
“就是那個瘋子說能夠製造完美人的東西？”
尾音上挑。林阮點頭。
“有意思。”
不知道是說機器，還是說人。
“行了。走吧，有需要我會找你。”
見他沒有追問，林阮難以穩住的心率這才稍稍恢復了正常。
點了點頭，就往外走了。也沒敢多問。
剛才她說的確實是實話。不過...還掉了點很重要的東西而已。
以前在暗中的她，並不屑於現身與之交鋒。直到她發現了她身份的秘密...
她必須死。
...
“看看她心虛的樣子，你說她會隱瞞什麼呢？”
門剛被帶上，穆辰就兀自說了一句。還像是自言自語，但是空氣中卻有一陣聲音傳來...
“給她吃點實話散，不就知道了。”
話語雖然智慧，但聲音裡的機械口音還是很明顯。
“那東西我沒帶。不過...總會知道的。”
“對。主人如此聰明，肯定會知道的！”
瞥了一眼微微發亮的玉扳指，穆辰沒在接話。唇角一勾，便也離開了這個地方...
——
“袁老大，你看這是不是也太玄乎了。”
在一個破破爛爛掃把間的隔層內，一名天擎會成員在螢幕上將剛才他們的“天眼”裝置捕捉到的畫面靜止。
著重放大了那手指上正閃著微光的玉扳指，單手在下巴摩挲。
“嗯？看起來小孩子的玩具差不多。”
不同於袁成軍的嚴肅，鷹子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隨口一說。
特別是那種小地攤上有小電池的指環，嗯，越看越像。
“把聲音開啟。”
照著袁成軍的命令，那名成員開啟了聲音。
他們的裝置很好，隱隱的機械也能聽清，鷹子一愣。
“等等等！你們確定？是這玩意兒在說話？”
將頭湊近，乾脆自己又把那一段重放了一遍。
聽完，眼裡盡是沒緩過來的震驚。
“這還是人工智慧呢？！這麼小？！”
鷹子喊出了在場所有人想說的話。一個扳指大小還不用通電的人工智慧，他們沒見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