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頭下手狠辣，刀刀見血，根本沒有眨過一下眼睛，旁邊的虎子和丙哥卻又別過頭去不忍去看，阿水這個多年的搭檔，也算是在這一刻失去了所有生命的意義，斷手斷腳，只能成為乞討賺錢的工具，若是乞討金額達不到管頭的要求，那他的命也會保不住。
這一次，完全是看在丙哥和虎子的面子上，才給阿水留條活路，但也可能是管頭存心的報復，不讓他似得那麼輕鬆。
“虎子，還愣著幹嘛？拖下去，止止血，別讓他痛死了。明天就可以拖出去乞討了。如果他在外面多嘴，就割爛他的舌頭。”管頭雙指捏住刀鋒一抹，將上面的血液全部塗淨後收進口袋。
“好的。”在不忍心，阿水殘疾也成為事實，自己不能再跟他稱兄道弟了。虎子回過頭，臉上的不忍也在這一刻變得陰暗起來。自己管著的就是殘疾乞討的搖子。既然阿水被管頭歸分到自己這裡，那他也就跟那些搖子沒什麼區別，統統是賺錢的工具罷了。
走過去抓起阿水的一條腿拖著走，疼得阿水嗷嗷直叫，但同樣沒有讓虎子手上的力道減少一分，像是拖死豬一樣的拖出了罐頭的房間。
“哼。”管頭閉著眼睛，享受著阿水慘叫帶來的快感，一臉舒適的用大拇指擦擦嘴角，重新走回自己的位子。往陳小文那邊一瞪眼。丙哥便立馬過去將陳小文和陳立拖了出來。
“剛才發生了點小插曲，不過沒事，你趕緊的，把你帶來的孩子眼睛挖下來，算是你進入我們組織的第一步。”管頭沒有忘記自己之前要幹嘛，陳小文到底是不是奸細，臥底，他也不知道，只能學著電視劇裡讓臥底吸毒表示忠心一樣，只要他肯挖，那就不是臥底了，猶猶豫豫不願意傷害孩子的，那就是慈悲心腸的警察，自己手裡的小刀，馬上就又要見血了。
“管頭。我從小，連只雞都沒殺過。讓我挖孩子的眼睛，我。。。。”陳小文此時身上沒有力氣，連勺子都沒有拿起來。管頭致殘阿水的場面，讓陳小文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衝擊，這活生生能蹦能跳的人，突然間就無法動彈了，就好像是普通人直接看完一場活體解刨一樣的震撼可怕，心中的陰影根本就無法短時間的撼動。這眼前的的管頭，小小年紀，怎麼如此狠毒。
自己若是不動手的話，自己絕對會死於非命，可是陳立，自己之前帶的學生，怎麼可能又下的去手。
“我不要你殺雞啊，你只要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就好了。真的怕，就把眼睛閉起來，直接往裡面一捅就好了。”管頭說的輕鬆，反正這些年，什麼殘忍的事情他沒有見過，一個搖子被虎子卸的跟人彘一樣他都見過，更何況只是一隻眼睛。
“快點動手。”丙哥也是在一旁催促，一腳踢在陳小文的身上。
疼痛讓陳小文也是清醒了一些，這個情況，自己不能不動手。看向陳立，那種佈滿傷痕紅腫的臉，心腸卻又更加的狠不下心來。佛祖能夠割肉喂鷹，自己卻不是佛祖，就算自己把自己犧牲了，管頭也肯定不會放過陳立。那自己的犧牲就完全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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