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有點難受,王老師,你不用管我了,讓我自己難受一下就好了,真的,沒事的。”林奶奶說著抽回了照片,痴痴的看著照片,無盡的回憶湧上心頭,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從小到大養著不容易,還指望過年兒孫滿堂的坐著,喜慶,可是還有2,3個月要過年了,聽到這種資訊,如不是孫子還在自己的身邊,早就已經崩潰了吧。
王玉萍雖然學過心理學,但到底不是專業的心理醫生,只能替林奶奶難過,卻又解決不了林奶奶心裡悲痛的一絲一毫。世上的悲慘,莫過於這般的白髮人送黑髮人“好吧,林奶奶,那你要早點休息啊,這幾天,林聖光都在家,林聖光還陪著你呢。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了,那我先走了。照顧好自己啊。”
“你慢走,路上注意安全。我就不送你了。”林奶奶抬起頭,憂鬱的跟王玉萍說了一句後,又低頭看照片,用手一遍又一遍的輕輕拂過照片,就像是拂走自己的記憶與痛苦。
一切都已經過去,成為過眼雲煙一切。林奶奶懂得這個道理,自己再怎麼傷心,孩子終究是回不來了。但人心都是肉長的,誰也無法壓制住內心的真實的痛苦。
王玉萍走出林家,帶上門,也沒有拿出手機來照路,只是藉著月光,向村長家走去。村子裡的人本來就不多,只不過很快,又要多一個孤零零的老人了。這是小山溝裡不可逃避的現實,年輕力壯者往山外走去,年老體弱者,則留在大山,守護著最後的根。
陳小文剛被抓到這裡來,對這裡一點都不熟,儘管被那些人認為是阿彪,但正是因為這種被認錯,陳小文的心裡才有些虛。
不得不說陳小文在真的遇到事情的時候有些墨跡,有些怕事。這要是被那些人知道自己是假冒的,那自己該怎麼辦。
黑暗的過道,難聞的氣息,只讓陳小文更加的緊張與害怕。
過了一個門,依舊只是窗簾掛著,陳小文不能確定是不是管頭的房間,便是悄悄的掀起一角往裡看。
真的是越緊張腦子可能就越轉不動,只要好好想想就能知道,管頭作為這裡說話最重要的一個人,他的房間怎麼可能只是一個簾子掛著?
“快點,練到現在,速度還是提不上。存心不想讓我睡覺是不是?”透過掀起的縫隙往裡看去,只見裡面站著幾2,3個搖子,每個搖子的前面都放了一個盆,兩個孩子的盆裡裝著水,裡面遊著黃鱔,應該是練習之前管頭演示過的招式,另一個則裝了一盆沙,盆下還有小火燃燒著。
凶神惡煞的人販子正好拍拍那裝沙盆子前小孩的臉“讓你從沙子裡抽個銅片出來,你故意的是不是啊。半天抽不出來,找死是嗎?”
“好燙,抽不出來,抽不出來。”那搖子的臉已經被打腫打紅了,哭泣的聲音也特別的無力,應該在之前就被打了好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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