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沒有躲避，胸膛上結實的捱了一下，而百靈突然咳嗽了起來，臉色有些發白。
我連忙問她怎麼了，她捂著額頭，有點難受。
我扶著她坐下，連忙給她把脈，見她捂著心口，我立刻意識到什麼。
“你這是舊傷，對吧？怎麼回事？”我擔心起來。
“就是那次僥倖活下來，落下的舊傷，有些時間了。”她咬著嘴唇。
“給我看看，快點。”我催促起來。
她遲疑了下，有些臉紅的褪去外套，露出雪白的香肩，肌膚上都是細密的汗水。
我低頭觀察了一下，按了按她，她不由皺眉吸了一口涼氣。
我把衣服給她披上，破天荒的沒有去欣賞她的身段，卻低頭沉默了。
“老鬼，我怎麼樣了？是不是沒救了？”百靈緊張的問。
“看過醫生了嗎？”我問。
“看過，也吃了不少中藥，但是一直治不好。”百靈很無奈的笑了笑，隨後看著我不說話了，眸子裡帶著質疑。
被她這麼看，平時裡我還是要開些玩笑的，但是現在，我卻沒心思開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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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給她做針灸，然後給她開一些藥物配方。
她倒是很配合，試過針灸之後，她試著動了動胳膊腿，點點頭，說道：“老鬼，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厲害，尤其這醫術，沒的說。”
我叮囑她按時服藥，會有點苦，要堅持，過些天應該沒問題。
她卻不以為然，說道：“這點苦算什麼呢，當年我們一塊執行任務，上陣殺敵，九死一生的日子，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呢，老鬼，你能不能告訴我，是不是因為那件事，因為玉藍，你才突然消失的？”
我突然被什麼刺了一下，我說別跟我提玉藍好嗎？
“看來我猜的沒錯了，你還是對她念念不忘，這麼多年了，你始終還愛著她對吧？”百靈的話，瞬間挑起我內心深處的回憶來了。
我卻假裝無所謂，乾笑道：“哎，行了，都過去那麼久了，還提這些不愉快的事做什麼，難得我們倆見面，不如喝兩杯？”
她搖搖頭，還想說什麼，我又說道：“那不如，我們倆出去看看電影逛逛街，談談戀愛？”
百靈一頭黑線，白我一眼，“老鬼，你少裝蒜，剛才你和顧豔遇到危險的時候，開狙擊槍暗中幫助你們的，我覺得很可能就是玉藍，只有她，有百步穿楊的本事，你不這麼覺得嗎？”
“可是，玉藍已經死了。”我嘆口氣，捏著拳頭。
百靈嘴角動了動，外面卻有敲門聲，一個警員喊道：“副局，關於這次案子的事，局長讓你去一趟。”
“好的，知道了。”百靈開啟門，看我一眼。
“你有事，就先忙吧，改天，我再跟你約會。”我說著準備走。
“老鬼……李遠，你確定沒事？”百靈叫住我。
“我好著呢，倒是你，越來越漂亮迷人了，如果沒男朋友的話，倒是可以考慮下我啊。”
我嘿嘿一笑，大步流星的離開，百靈臉頰微紅，卻是欲說還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