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愛國站在門口,深深地吸了口氣,眼神似乎有點迷離,說道:“這裡,就是嶺山古村龍族人的祠堂了。這麼多年,看來一直還是有人在看護的……”
關於這點,李凡也看的出來;不然這門應該早就壞了,門口的雜草也明顯有整理過的痕跡;還有就是這棟建築與自己在西沙言家看到的那棟祠堂在形式上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在規格上小了些而已;雕像由雷神轉換成龍了。
“吱!”地一聲,郝愛國推開了眼前的大門;黯淡的光線也隨之進入了裡面,同時一股冷冷的寒意撲面而來。
進去之後,大家才發現裡面空蕩蕩的,似乎以往的器具什麼的已經完全被人給運走;唯獨就是最裡頭的神龕上擺放了密匝匝的一片靈牌,也不知道是多少代人留下來的。
用手電照了照,屋內到處都是蜘蛛網;甚至還可以看到兩隻老鼠從屋角跑過;裡面也整個兒就是一個大殿,並沒有其他類似的房間,頭上橫著幾十根碗口粗的木樑,樑上掛著一些類似咒語一樣的黃色布條,一片成海,有數百之多。
四周的牆壁都是用石灰粉刷過的,上面也繪製了不少壁畫,但由於年代久遠,石灰斑駁剝落,早已經是面目全非,看不出真容了。
郝愛國叫大家把東西放下來,說道:“我們暫且把這裡就當做營地吧,能遮風避雨,晚上關上門,比在外面安全。”
“只怕也不安全。”蘇珊用手電打量著四周,然後定格在前面的靈牌上說道:“估計這地方有鬼!”經過那麼多事,她對這些死人之類的東西已經產生抗體了,可也同樣產生第六感和預知了。
“哪來的鬼。”古達將包裹放在地上,說道:“晚上挨我帳篷邊上,我這人,鬼都忌三分的。”
“吹吧。”蘇珊白了他一眼。
李凡則看了她一眼,說道:“放心吧,有我呢。”
“嘿嘿。”蘇珊笑了一下,她就喜歡聽李凡這樣說;然後將包裹放下,開始支撐起自己的帳篷。
而其他人也開始忙碌起來,將自己的帳篷以及一些東西擇地鋪開;依依沒帶帳篷,反而笑了笑:說就擠李凡的帳篷睡;林萌寶也沒這方面的準備,也說要擠一堆,反正人多暖和。
這情況,看的郝愛國和幾個學生是直搖頭,卻又羨慕啊。
李凡卻有點頭疼,這樣鬧下去,自己真有點吃不消。
反倒蘇珊笑了,說:好吧,你們都睡李凡的帳篷,我無所謂;不過怕你們有點擠,李凡就來我帳篷湊合著睡吧。
哎呦呦!古達就開始打趣了:你們四個啊,就該帶個大點的帳篷,然後睡一堆。
陳紫落、陳斯、餘建明三人也是一陣大笑;只是誰也無法明白李凡究竟是怎麼在這三個女孩中保持平衡的。
東西都弄好之後,一行人就圍在了中間,馬博到外面找了些木材生了堆火;開始研究下一步該先做什麼。
李凡是有點摸不清方向,雖說他知道這裡有些古怪和異常,但是目標卻還沒有凸顯出來,無從下手。
“郝教授。”林萌寶最先開始提問:“聽你剛才的話,我們是不是暫時在這待上一兩天,然後還要去別的地方?”她記得對方說只是暫且當這裡做營地,那意思就是後面還要轉移。
“嗯。”郝愛國點了點頭,說道:“其實,這裡的村子我在十年前就來過,並且做過考察和研究的。”
他這樣說,李凡一點也不奇怪,因為在河那邊從他看到對方電腦裡的招魂鈴和小青龍的時候,他就猜到了。
“哦?”林萌寶則有些奇怪,問道:“你來過了?”
郝愛國再次點了點頭,說道:“已經走到這了,我也不隱瞞你們……”他說話的時候又停了一下,眼睛掃視四周,似乎在努力回想什麼。
遲鈍了足足有十幾秒,郝愛國才繼續說道:“十年前,我到嶺山縣做過一次關於古代文物的學術演講;當時無意中就聽到了嶺山古村的事,根據當地人的介紹,說這古村起源於秦朝時期,保留了不少那個時代的風俗習性和文物,應該有不少研究價值。”
“當時的我就和一個叫杜門申的同事出於好奇,第二天便租了船來了這邊;那時候這裡還住著幾戶人家,只是比較落後,連電燈都沒有,晚上照明完全開煤油燈、蠟燭。”
“那時候的他們對我們的到來表現地非常謹慎,不讓我們接近村裡的任何東西;也不向我們提供任何關於村子的事。”
“但是他們越謹慎,我們兩個就越好奇;於是在半夜的時候偷偷摸摸地溜進了這間祠堂來考察;當時這裡的一切還儲存的比較完好,我們從上面的壁畫中瞭解到他們都是一個叫龍族奇特民族,侍奉一條青龍為真神。”
“並且有記載他們的先人來自當年的秦始皇的貼身死衛,為了隱藏一件絕世寶物而來到了這裡……”
聽到這,李凡自然能想到這個絕世寶物就是雷珠了。
“因為關於秦始皇這位大人物,回去後我查閱了大量的歷史資料和各路野史;瞭解到當年秦始皇的死衛一共十二個人,為首的就是一個叫蒙路的將軍;但是在秦始皇死去的前一年,這十二個人就被派往了各地,擔負其他職責遠離朝廷。”
“由此我推斷,這些人的身上一定藏有什麼驚世駭俗的大秘密;只不過,沒等我們看完所有壁畫,就被村民給發現了,然後將我們連夜送了出來,警告我們永遠也不許踏入嶺山村子。”
郝愛國說到這,又重重地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考慮到安全的因素,我就打消了繼續考察的念頭;可是我那同事杜門申卻好像著了魔,回來之後沒出一天又要去,並且上報到縣政府,請求給與支援;不過當時的縣裡考慮到要尊重人家的風俗習性,也沒同意他的請求。”
“但是杜門申想到的事,他是非要做到才肯罷休的,縣裡拒絕之後;看我也有點不想來,居然一個人就偷偷摸摸地再次回到了這裡。這次,他待的時間比較久,好像有一個星期吧;當時我都以為他失蹤了,還為此報了案。”
“一個星期他被人給送回來了,聽說是趴在一根木頭上泡在黃河裡,被一個漁民給發現救起來的,整個人都餓成皮包骨頭了,精神也好像出了些問題;送到醫院救治的時候,整天就不停地在被子、床頭櫃裡翻找東西。”
“當時我很好奇,問他找什麼?他就支支吾吾地說有本筆記本掉了,問我看到沒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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