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都是騙人的！而且童話裡的公主，又有幾個幸運的？我當時就超級愛超人，勇敢，會飛，還能打壞人！”
“可是超人也是虛擬的，是騙人的。”
程緣白了沈邵梵一眼。
“我錯了，你接著說。”
程緣又清了清嗓子，繼續道：“當時鄰居阿姨買的還是翻糖蛋糕，我沒吃過，很想吃。可是鄰居那個小胖子就在我面前顯擺，一口也不給我吃。”她說著又抬眸看向沈邵梵，“你猜我最後吃到了沒？”
沈邵梵點頭。
“答對了！”程緣打了個響指，“當時年紀小，對新鮮的東西也饞，還聽小胖子的話討好他，可他是耍我不給我吃，還說我是沒爸媽疼的野孩子。我就把那小胖子揍了一頓，牙都打掉了一顆，不過當時也是他還換牙。於是他就慫的不行，把蛋糕拱手相讓，我就把超人當著他的面給吃了！”
“你小時候那麼野呢？”沈邵梵捏捏她的臉頰，但是眼神中有幾分心疼。
“當然，我要是不野一點兇一點，被欺負的就是我，說不定我的童年以及校園生活都是在暴力中度過的！”
她說的平淡，就是在表達而已，可是沈邵梵聽著，心裡總那麼不是滋味，很心疼她。
“不過我打了小胖子，我也沒落得什麼好處。”程緣繼續說，“小胖子告狀了，鄰居阿姨找來了，奶奶打了我一頓。不過之後，那個小胖子再也沒敢在我面前炫耀了，有什麼好東西不用我說，都會分我點。所以小時候，很多奶奶不捨得給我買的東西，我也都在小胖子那裡吃到了。”
“以後不會了。”沈邵梵來了一句。
“什麼？”程緣望著她。
沈邵梵停下腳步，扣住她的肩膀，“以後，你想吃什麼，有我買給你。”
“什麼都行嗎？”程緣望了望天。
沈邵梵立刻說，“你不會想嚐嚐雲朵是什麼味道吧？”
額，竟然被他給猜到了。
程緣笑笑，“你能買來嗎？”
沈邵梵無奈，用手背敲了她的額頭，“雲是小水滴或凝華成的小冰晶組成的，你想嘗雲是什麼味道，喝水吃冰就好了。”
“我開玩笑嘛！”程緣的聲音是撒嬌樣的，她看向一旁賣的小梵，“雲朵買不了，可以吧？”
沈邵梵就牽著她的手過去，買了一大顆。
“真甜！還和小時候的味道一樣！”程緣將臉埋進裡。
沈邵梵看著，嘴角有淺淡的笑意，也捏了一點塞進嘴巴里。是很甜，但也都是糖精的味道。
“對了！”程緣又看向他，“……以後我們結婚了，是不是該換個大點的房子？我也不是說現在的房子小，是夠我們兩個住了，但是以後要有孩子呢？而且我的東西也都沒有全部搬上來，怕地方不夠。我想，不如把我們兩的房子都賣了，換一套稍微大點的？”
“看來我的團團想的也挺長遠，都計劃到孩子了。”沈邵握緊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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