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肖揚手中的杯子一直在轉動著，他沒有抬頭看莫汗青，也沒有問為什麼。只是沉默著。
很久之後，莫汗青咳嗽了一聲，抬頭看了看賀晶晶離去的方向，看著她還沒有來。
趕緊的加了一句道，“顧谷的學習成績是很好，以後的她肯定是了不起的。但是對於賀晶晶她還是差零。這一點就要怪命運了，是無論她後怎麼努力都達不到的。”
“爺爺，您什麼呢？”莫肖揚抬頭看著他，似是不想聽到這句話。
也許是莫汗青意識到了自己了不該的話。他有些尷尬的端起面前的杯子，大口地喝了幾口，而後又討好莫肖揚一樣的語氣，哈哈的笑著。
莫肖揚只是抿了抿嘴，回應了一個表情。但是沒有話。許是在思考莫汗青剛剛的話語。
莫汗青似是很有精神，再次加了一句道，“拭目以待好了。十年或者是二十年以後，你就明白你爺爺今得了。到底是顧谷過得好，還是賀晶晶過得好。”
莫肖揚只是低著頭，一隻手把玩著手中的杯子。他沒有回答是或者是不是。只是專注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杯子。彷彿這個透明的玻璃杯可以給他答案。
賀晶晶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
等她坐定了以後，莫汗青轉臉看著賀晶晶，像是長者一樣的語氣對著賀晶晶道，“晶晶啊？爺爺對你可是很有好感啊？爺爺希望每年的生日都能看到晶晶。”
到這裡的時候，莫汗青忽而嘆息了一口，像是有些無奈的語氣道，“我就是每年見你一次，也見不了幾次了。我都快八十的人了，還能過幾個生日啊？”
賀晶晶聽到這裡，趕緊的湊上去，扶住莫汗青，很親切的語氣，安慰道，“爺爺，您肯定能長命百歲的。晶晶相信您一定能！”
莫汗青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忽而來了精神，她轉頭盯著賀晶晶，想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很神秘的語氣道，“晶晶，我告訴你一個連你賀德春爺爺都不知道的秘密。”
“啊？”賀晶晶有些驚訝道，“爺爺，是什麼秘密啊？竟然連我的爺爺也不知道？”
莫汗青先是笑了一下，而後點點頭道，“其實我的祖上有個人就活到了一百一十歲。應該算是我的太爺爺了。”
“真的啊?”賀晶晶到這裡，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我知道的。我聽李翠蓮奶奶似是提起過，只是當時不知道是誰家而已。是活到一百一十歲的時候，眼不花、耳不聾，很健碩的。離去的時候也是很安詳的，後人都稱呼他老神仙。”
莫汗青聽到這裡的時候，是很開心，哈哈大笑著道，“原來晶晶早就知道啊。這就是我的太爺爺，走得時候就像個老神仙。”
“既然祖上有這樣的人，但願莫汗青爺爺也可以活到一百一十歲。”賀晶晶順著莫汗青的話語道。其實，她只是著玩，讓他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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