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叢剛所言,孟翔真的就是凌冰的剋星。
孟翔僅坐在車裡,便將凌冰定位。
海西省女子監獄與津北市監獄男監)僅一牆之隔,我在監獄服刑的那段時間,經常能聽到男監那邊傳來的口號聲。
而凌冰就藏身在男監。
事後,當叢剛將凌冰的藏身之地告訴我時,我震驚之餘又非常不解。
六米高的獄牆上有兩道電網,一道為單立柱,一道為波形網狀,電壓高達萬伏;牆體厚度約五十公分,地面下方深挖數米也是鋼筋水泥。
高牆上有武警二十四小時巡邏,高牆內有獄警輪班看守,這裡絕不可能有《肖申克的救贖》裡的安迪,或者《越獄》裡的邁克爾·斯科菲爾德的人物和橋段出現。
除非……不管怎樣,所謂狡兔三窟,為防驚動凌冰,也是為了防止凌冰用監獄裡的犯人當人質要挾警方,鄧翔宇連夜組成專案組,制定出一套緝拿凌冰的緊急方案。
第二天天不亮,鄧翔宇便親自驅車趕到津北監獄的監獄長家裡,監獄方配合警方在監獄四處埋伏下狙擊手。
同時配合並參與此次抓捕行動的,還有武警中隊,他們秘密安排了加崗。
上一次在烈士陵園,鄧翔宇沒有參與警方的行動,這一次,他準備親自進入監獄捉拿凌冰。
葛海洋在聽說打傷於春華的主謀就是凌冰後,央求鄧翔宇帶他一起進去。
同時進入監獄的還有孟翔,只不過,他是在外院武警那,跟鄧翔宇他們隨時保持無線聯絡,將凌冰的具體位置告訴鄧翔宇。
抓捕凌冰的過程,叢剛因為進不去監獄,所以,他沒法向我講述一些細節,“凌冰師承何人我不清楚,但我可以確定一點的是,他不是我師哥的對手。”
叢剛的這句話,讓我作出一個決定,身體康復後,我定要拜葛海洋為師,我可不想再被人給打進icu。
凌冰雖說已經落網了,但於春華的命魂依然在監獄裡,除了我和叢剛,沒人能看到她。可叢剛進不去監獄,我這乾著急也無計可施。
聽謝天說,於春華的情況越來越不好,我數著日子在著急彷徨中養傷,終於等來了鬼節。
農曆七月十五剛入夜,叢剛便離開了醫院,他沒有跟我打招呼,但我知道他是去監獄了。
我讓謝天找來一把輪椅,我們倆乘電梯下到二樓,從七點開始,我一直在於春華的病房外等候。
記得之前在哈市住院期間,我曾看到無數的鬼魂在醫院裡遊蕩,我以為今晚我會見到更多,因為今天等於是鬼魂們齊聚陽間大聯歡的日子。
可很奇怪的,整個重症樓層乾淨得僅有活人出沒,一個鬼魂我都沒有見到。這讓我一度懷疑自己是否算錯了日子,或許鬼節昨天就已經過了,也或者明天才到?
我會算錯時間,叢剛絕不會,訝異之餘,我又不免為叢剛擔憂,默祈著他能成功將於春華帶出來。
當時鐘的指標指向午夜十二點,我終於盼來了叢剛。
他衝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我驚見跟隨在他身後的於春華像一股淡薄的蒸汽,目不斜視地徑直走進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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