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袁立要是知道他那個花瓶老婆捲了他的錢還帶走了他的兒子,表情會有多精彩,但這些都與安瑤無關了。
陸安瑤是給熱醒的,黑暗中身上似乎有雙作亂的手,害得她睡得總不安穩。
下意識想伸手去推,心猛然窒了一下,要去推的手改為了環在某人的脖子上,還帶著睡意的聲音有些慵懶,“蕭子翎,你回來了。”
這都幾點了。估計有凌晨一二點的模樣了。本以為是鬼壓床,沒想到卻是有人爬床,安瑤頓時睡意全無。
“嗯。”他把她的睡裙撩上,溫熱乾燥的大掌探了進去,“想我了嗎?”
低低的嗓音散發著絲絲情色的誘惑。
想,自然是想的,每時每刻都想著他什麼時候才能死去,這委曲求全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他的每一下觸碰都教她感到噁心,可是兩人在一起久了,她能認出他的氣息,他也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漸漸地、她也能在他的手下有了快感。她的心分明就是不願意的,可是她的身體總是被他吃得死死的,這種感覺教她十分惱恨。
安瑤還不待回答他,身體忽然僵直了,隱忍地哼叫一聲:“混蛋啊……輕點……”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隔壁就是陸家成的房間,一朝沒注意就可能影響到他。而且,總是在她家,始終無法跨出一步,便宜不是白被佔了?是時候得找個機會換個地方才行。
“專心些。”
他喑啞的聲音傳入耳中,安瑤一個激靈,猛然想起了什麼,“等等!等一下!”
她抓在他背上的一隻手在黑暗中摸索,摸出了一個東西,她把東西擱他肩膀上,有些恨恨地:“你說了用套的。”
同樣是受罪,如果兩個人中非要選一個的話,那還是選蕭子翎吧。安瑤不想再吃藥,危害性太大了。她不過才吃了幾次,上個月例假就來晚了。以前不怎麼痛經的,現在那幾天總是很難受。若是將來因為濫用藥而導致其他女性問題,她根本沒處去後悔。
蕭子翎只會是她人生中的一個過客,她不可能因為一個過客而毀了自己的一輩子!
蕭子翎無奈一嘆,停了下來,是個男人就不喜歡用這些束縛本性的東西,但是話已出口,概不回收。他只能把這一絲絲不滿發洩在身下的人兒身上,發狠地折騰著。
……
雲雨過後,空氣中滿是情慾的味道。蕭子翎去開了燈。他從大衣口袋了拿出一包東西扔在床上,用眼神示意安瑤看看。
暗黃色的紙袋包裹著的東西,安瑤拉過被子坐起身,伸手摸了摸,像是藥粉。她疑惑地問:“這是?”
“今天我要是晚了一步,這東西明天就會出現在你家的糕點裡。”
安瑤的神情陡然嚴厲了起來,“然後?”
蕭子翎的眼裡帶著淡淡的笑意,“今年第一個下藥毒死人的老闆,非你莫屬。”
安瑤慌了,低頭看著手裡的這包東西,緊緊蹙眉:“是袁立?”自從那天袁立在她面前放下狠話,她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特意給老七他們交代了,這段時間要注意再注意,省得袁立找機會報復。
沒想到,袁立竟是要讓她名譽掃地。蕭子翎說,這藥能毒死人,好狠的心!如果真的毒死人了,不僅甜心坊開不下去,連她都可能受到牢獄之災。
“小腦袋裡想什麼呢。”蕭子翎忽然輕拍了拍她的腦袋,替她把被汗弄溼的幾縷秀髮別到耳後,“這事你別管,交給我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