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走道,陰冷溼寒,呈灰暗基調,四周的牆壁上點著一排排的蠟燭,越往前走越是熟悉,這正是當日的地方!
安瑤的心稍稍安定下來,冷靜地發問,“這就是你住的地方?”
“怎麼?”
“比牢房還差勁。”安瑤冷聲,“不對,我忘了你的身份,時刻要被人追殺,永遠見不得陽光,只能住這種地方。”他們這一行的,只要活著一天,就逃不開被人追捕的命運,這地方配蕭子翎也合適,她想起那天蕭子翎盛怒時的樣子。雜種?這是個很大的把柄。
她不算太沒用,起碼她是瞭解他一分了。只要給他們多一點的相處時間,她想她或許會知道更加多他的弱點。但若是,這相處時間要靠……
安瑤的臉色驀地一白,忽然手臂一痛,手腕處被捏得很痛,被他逼到牆角處,無路可退。
他的氣息,淡淡的菸草、清冽的氣息,圈住了她。他就那麼看著她,靜靜地看著她,陰森地看著她。
她心悸,她恐懼,微弱的燭光下,她的睫毛輕輕顫了顫。
蕭子翎的眼底有了些許的笑意,“雖然差勁,但該有的都有。”
安瑤不甘示弱地回視他,“比如?”
“毒、錢、還有女人。”他緩緩摩挲著她的臉,“知道麼,你害怕的時候,手會發抖。”
“我是給痛得發抖。”
“你說謊的時候,眼神會很遊移。”
“我……”
“你毫無演技。”
“你……”
他的手略一用力,安瑤又被他扯著向前走了。他用腳踹開房間的門,攔腰抱起她直接給扔到了那灰暗的大床上。安瑤沒想到他會有這麼一手,這一摔,骨頭都快散架了。
“上了床,可就沒那麼容易下去了。”他順勢壓了上來,“我都素了好久了,是你自己主動送上來的。”自從有了她,他就沒再找過其他女人;自從上次他們不歡而散後,他也沒再去找過她,都有半個多月了吧。
安瑤的臉色越來越白,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恐懼,深深的恐懼……不好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她就是在這裡被他侵犯的,那天的場景時時刻刻在提醒著她那種痛苦。蕭子翎從來只顧自己快活,不會憐香惜玉。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是個賤女人,只能任人欺凌的賤女人。
蕭子翎要吻她,她就把臉偏過去;他再吻,她再偏;他再吻,她還偏……
這樣不安分,蕭子翎也被她弄得頗為無奈,他無聲地嘆了嘆:“陸安瑤,做人能不能實誠點,說好的肉~償,你還想抵賴?”他倒不怕到嘴的肉就這麼給跑了,但男人最怕的事情就是,跟一女人上~床,她就整得像是被你qj一樣。
好吧,他承認,前幾次確實是用強的,但說來也是她不聽話。明明是等價交換,怎麼每次都顯得他窮兇惡極。那一次他都拿葉青瑜換了,這一次要不是他願意救她,她早就被人這樣那樣了。
“是你先言而無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