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說應該是，那應該就是了。金真伊和金泰熙她們不是地球人，樸素珍也知道了。不是地球人，活個一百多年，應該也正常。
樸素珍不再說話了，跟著張正，靜靜地看著外面的長街。
沒過多久，店小二送來了吃的，兩盤素菜，看起來很精緻，很漂亮，只是分量有點少。
“爺，您的菜，青筍蓮花，百翠爭鳴，還有兩份，爺稍等。爺要酒嗎？”
看著張正，店小二笑呵呵地道。說著，把盤子放在了桌上。
“酒？”
想了想，張正道：“那就來一壺吧！”
“請問爺要什麼酒？小店有上好的……”
店小二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張正打斷了：“最好的。”
“好的，爺！好的，爺！”
店小二連忙點頭哈腰地道。
看著店小二，張正道：“順便再上兩個菜，分量要足一點。”
“好的，爺！爺稍等！”
店小二點頭哈腰地道。說完了，屁顛屁顛地跑開了。
店小二的手腳很麻利，沒過多久，便把酒和另外兩盤葷菜送了上來。葷菜還行，分量稍微多了一點。
店小二又屁顛屁顛地離開了，張正看著樸素珍，問道：“夫人，要喝點嗎？”
“不用了！”
樸素珍淡淡地道。
樸素珍不喝，張正也沒有再勸，拿著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是白酒，泛著淡淡的黃色，帶著濃濃的香味。
“夫人，吃菜吧！”
張正道。說完了，端起了酒杯，一口喝完。
酒不烈，很香，很純，確實是好酒。即便以前在京都老街喝的純釀，也不及此酒。
一杯喝完，張正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喝完。然後接著又是一杯，一杯接一杯，也沒有動筷子，就是喝著酒。
喝著酒，他便想起了京都老街酒的味道。想起了京都老街酒的味道，自然就想起了胡奎東、老首長和自己以前的兄弟，想起了他們，張正就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周儷，想起了趙麗穎和趙靚穎她們。
說不想他們，那是騙人的。張正好想他們，想到想哭。樸素珍每次說，歷史已經改變了，張正雖然點了點頭，但沒有人知道他是多麼的迷茫。他的一切，全都沒了，如果不是還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要做，他都不知道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樸素珍看著，拿著筷子，吃著自己的小菜。
店小二再上來的時候，一壺酒已經被張正喝光了。看著店小二，張正道：“再來兩壺。”
“好嘞，爺！爺稍等。”
店小二點頭哈腰地應道。然後又屁顛屁顛地跑開了。
沒了酒，張正拿起了筷子，大吃了起來。
“有雅座嗎？”
樓下，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有的，爺，樓上請！樓上請！”
樓下，又傳來了店小二的聲音。
“噠，噠噠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