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說:“哎呀,想死你了,這麼多年沒見。”
遇安笑道:“航班延遲了,我以為你會先走,所以,下了飛機也沒聯絡你,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流蘇是遇安的大學舍友。在出發的前一天,遇安才知道,流蘇現在在d市,是一家酒吧老闆。當晚她們在微信上說好了,流蘇會來接機,遇安順便在她家借住幾天。
流蘇拍了一下遇安的肩膀,說:“見什麼外啊,咱倆誰跟誰,走,上我家去。”
遇安在路邊等著流蘇去取車過來。她抬頭,發現d市今夜的月色很美,但也很清冷。
一陣風吹來,她裹緊自己的外套,差不多要入冬了吧。
明天就要舉辦婚禮了,不知道,這個時候的他在幹什麼?
流蘇靠邊停車,將遇安的行李放入後備箱。
“搞定!安安,上車。”
流蘇大姐大,性子還是一點都沒變。
流蘇的家就在市中心,很近,五分鐘就到了。
流蘇開門開燈,拎了一雙42碼的男式拖鞋給遇安,說:“我這邊一般沒有什麼人過來,所以沒準備多餘的女士拖鞋。這是前幾天新買的,我老公現在在美國出差,你不介意的話,穿穿?”
遇安笑道:“嗯,沒關係。”
流蘇換了鞋,就去給安安倒熱水,說:“安安,你還沒吃晚飯吧?我給你做點吃的,想吃什麼啊?”
遇安坐在沙發上,接過水,雙手捂著杯壁,喝了一口,看著杯中的水,平靜地說:“流蘇,我想喝酒。”
流蘇坐在她旁邊,本想勸她幾句,不要因為一個男人傷了自己的身子之類的話。但是她們在一起生活了四年,遇安的性格她還是懂的。
無奈之下,她只好嘆了口氣,說:“好,我陪你。”
流蘇帶著遇安去了最近的酒吧。
她們在吧檯旁坐著,遇安不停地給自己灌酒。臉上的神情平淡如水,眼裡的情緒強忍不露。
流蘇從未看到過這樣的遇安,但她沒阻止這種虐己的瘋狂行為,只是偶爾抿幾口酒,安靜地陪著她。
不出所料,沒過多久,酒量一向很差的遇安醉倒在臺面上。也只有在這個不清醒的時候,她才流出幾行清淚,糊了臉頰。
流蘇結了帳,扶著遇安出了酒吧門口。
這時,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她們旁邊。
車窗下搖,流蘇彎腰一看,裡頭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
他沒有轉頭去看她們,好看的側顏忽明忽暗,淡淡地說:“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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