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娘,又怎麼會做出那種視人命為草芥的事呢?”
月娘急切的朝著江弗瑤解釋著,生怕一個不留神,江弗瑤翻了臉離開。
現在的江弗瑤,可是如同她祖宗一般的存在,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得罪的。
江弗瑤聽聞了月娘的解釋,心情也不禁微微緩和平靜了一下。
想來,月娘說得都在理,既然她那麼說,或許真的其中有什麼自己不瞭解的情況也說不定。
想到此處,江弗瑤不禁轉回過身,朝著月娘說道:“那麼剛才大掌櫃說的,下面這個即將參加格鬥的少年,不同意使用那把鋼刀,是怎麼一回事?”
既然心裡存著疑惑,江弗瑤自然是要問清楚的。
月娘見江弗瑤又肯聽自己解釋了,一顆已經升到嗓眼的心臟,瞬間回落了一些。
“哎!都怪月娘我這張嘴,關鍵的時候,總是說不到正經的地方!
其實,我的意思是,那個少年,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同意或者不同意。
若是沒有我們提供那把鋼刀,他根本就拿不出任何兵刃寶器來參加格鬥。
所以,面對我們提供的這把鋼刀,那個少年自然是想都不想就接了過去。
他要戰鬥的,可是黃階七星的尾青狐,相比較之前那隻花顎白虎,這隻青狐,可是要更難對付的多。
有寶器,自然是要比赤手空拳戰鬥來的強吧!”
月娘不待江弗瑤中間問,一口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了個一清二楚。生怕自己再有什麼沒表述明白的,惹得江弗瑤又是一陣惱怒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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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弗瑤聽聞了月娘的話,不禁也放下心來。
原來,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側過頭,江弗瑤再次看了看格鬥場中間站著的那個清秀少年。
那把黑色的鋼刀,和少年微微泛白的面板相映襯起來,竟然有一種不和諧的美。
既然如此,就希望那把鋼刀,能幫助這個少年,勝了那頭黃階七星的尾青狐吧。
而這個時候,一直在一旁一言不的騰蛇,忽然開口朝著江弗瑤說道。
“丫頭,我覺得,大掌櫃找這個人來驗證,是再合適不過了!”
騰蛇突然這麼沒來由的說了一句,倒是讓江弗瑤有些莫名其妙了起來。
之前自己誤會月娘要離開的時候,沒見他出一聲或者動彈一下。
怎麼這會,突然說了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為什麼這麼說?”
儘管心中對方才騰蛇的態有些不滿,可是心中藏著疑問,江弗瑤始終都要問個清楚。
騰蛇聽聞了江弗瑤的話,卻是沒有看向她。一雙妖孽一般的深邃黑眸,依舊目不轉睛的盯著格鬥場中心的那個少年。
一如,不就之前,盯著剛被花顎白虎吃掉的那個黝黑面板的長少年一樣。
片刻,騰蛇才薄唇輕啟,朝著江弗瑤緩緩說道。
“這個人的靈力,是鑄修體七重,按理說,對付黃階七星的尾青狐,是可以一拼的。”
鑄修體七重?
江弗瑤聞言不禁心中陡然一驚。
想不到,這個其貌不揚,面目清秀的少年,竟然有著比自己還要高的修 ...
為。
而且最主要的是,江弗瑤之前竟然沒有感知到這個少年身上的靈力修為,究竟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