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比就比,誰怕誰!
解決了那兩頭雄獅的事情,獨孤沐月,君玄狂和耶律齊等人全部回答了宴會場內。
“王子,勝負已定,按照原先的賭注,你應該要告訴我關於我父兄的下落了。”獨孤沐月看著耶律齊,嚴肅的開口說道。
耶律齊看了獨孤沐月一眼,思量了一下,才開口說道:“本王子也不知道你父兄的下落,無法告知。”
“你說什麼?”獨孤沐月一聽這話就不爽了,氣的直接拍案而起。
君玄狂連忙拉住獨孤沐月,才沒讓她暴走。一向清冷如月的獨孤沐月,一遇到關於父兄的事情,就變得如此無法淡定。說實話,君玄狂的心裡還真有那麼點酸味兒,只是礙於目前有正事好辦,所以他才將心裡的那股子酸味兒壓了下去。
“七王子,你之前說的話,在場的眾人,可都是一同聽見的。你只是在玩弄我們不成?”君玄狂說著,臉色變黑下來了。
耶律齊見狀,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雖說對戰國不殺來使,但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者,若是被別國知道這次的事情,西突的面子也擱不住。那麼,他在西突的地位必將受到影響。
因此,耶律齊只能賠笑說道:“曄王爺言重了。既然父王派我前來議和,自然是誠心誠意的,豈敢生出這樣的念頭呢?只是,獨孤絕和獨孤御的下落,我是實在不知道,還請王妃,王爺恕罪。”對於耶律齊來說,說這樣一番話,等於是給了他好幾個巴掌。
獨孤沐月怎麼可能就這麼被說服了,她繼續開口說道:“若是王子之前不知道我父兄的下落,又何必答應我許下的賭注呢?”
耶律齊對此,無言以對。一開始,他哪裡知道獨孤沐月竟然是個這麼厲害的角色,要是世界上有‘早知道’這麼一種東西,他說什麼也不會答應這一場比試,完全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皇嫂,以小弟愚見,七王子怕是真不知道獨孤將軍的下落。此次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議和,不如先商討大事吧?”二皇子君玄雨突然笑著開口說道。
君玄雨這話說的倒也合情合理,只是其中自然包含著他的私心。若是真的被獨孤沐月和君玄狂找到獨孤絕和獨孤御,那麼將來他和君玄狂抗爭,實力上面完全是相差懸殊。他恨不得獨孤絕和獨孤御已經戰死沙場了。
獨孤沐月聽君玄雨這樣說,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倒也沉下氣,坐回了位置。她可不是給君玄雨面子,她只是顧忌到君玄狂,若是議和這件事情沒有辦好,到時候有麻煩的可是君玄狂。
“難道這場比賽就這麼算了?”珞楊將軍對於君玄雨的話倒也沒什麼意見,但是獨孤沐月剛剛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才贏了這一場比賽的,就這麼算了,叫他們怎麼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我願意割捨三千名良駒,還請王妃笑納。”耶律齊急忙開口說道。如今的局勢,他完全處於下風,若是不趕緊表態,恐怕會更麻煩。
獨孤沐月無奈,嘆了口氣,回道:“那就多謝王子美意了。”誰稀罕他的那幾匹破馬!本以為這次可以知道父兄的下落,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獨孤沐月的心裡自然是極度的不平衡。
“王妃客氣了。”耶律齊見獨孤沐月已經接受了,笑著說道。只是,在耶律齊低頭的時候,他的眸中閃過一道精光,唇角的笑意越發的深沉。
獨孤沐月和君玄狂自然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當下兩個人的心中便猜測到了幾分。
議和的事情商討的很順利,主要還是獨孤沐月給耶律齊狠狠的施了一個下馬威,耶律齊就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
送走耶律齊,君玄狂和獨孤沐月一同回到了房間。
“傷口有沒有事?”獨孤沐月一進房門,便開口問道。剛剛君玄狂那麼用力的拉扯,難免會牽引到傷口。
君玄狂將左手的袖子撩起來,已經是一片血跡了。幸好他今日穿的衣服袖子比較寬鬆,又是絲帛,不然的話,恐怕衣袖上面已是一片斑駁血跡了。
獨孤沐月眉頭一皺,連忙將更換的東西準備妥當,小心的給君玄狂重新換藥。還好傷口只是輕微裂開,並無什麼大礙。
包紮好之後,獨孤沐月很是不滿的看著君玄狂說道:“你身上有傷,幹嘛還要去硬扯?”一點都不懂得照顧自己。
君玄狂面對獨孤沐月生氣的模樣,非但不氣,反倒覺得心情大好,因為獨孤沐月是在擔心他,所以才會生氣。
“我總不能看著我的王妃身陷險境,不聞不見吧?”君玄狂笑著說道。
“你還笑得出來啊?”獨孤沐月對於君玄狂的回答倒是覺得心裡一動,但還是有些不開心。
“那你要我哭給你看嗎?”君玄狂說著,真的憋了一下嘴巴,很是可愛。
“嗤!”獨孤沐月沒忍住,嗤笑了一下,不過連忙收了回去,只是眼中滿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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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玄狂趁機耍壞,故意做出一幅可憐兮兮的表情,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獨孤沐月。
“哈哈……”獨孤沐月被君玄狂逗樂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君玄狂見獨孤沐月笑了,才放下心來。其實,他剛剛還真的有些擔心獨孤沐月生氣了,那可就是天大的麻煩了。
“有病啊。”獨孤沐月笑的差不多了,見君玄狂還在盯著她看,扔了個衛生球,隨口砸了過去。
“是啊,本王確實病的不輕,不如我們早些休息吧。”君玄狂邪笑的盯著獨孤沐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