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沐月轉過身看了靈兒,開口問道:“在笑什麼?”
“沒有笑什麼呀。奴婢是看小姐在笑,所以奴婢也跟著小姐笑。”靈兒笑的越發歡暢。
“我有笑?”獨孤沐月詫異,她剛剛有笑嗎?她自己都完全沒有感覺。
“對啊。”靈兒給了一個非常肯定的回答。
“是嗎……”獨孤沐月有些愣神。
“王妃,王爺請您去那邊用午膳。”管家笑逐顏開的說道。
“哦。”獨孤沐月應了一聲,就打算出去,懶得去多想剛剛的問題,反正也沒什麼大關係。
突然,君玄狂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站在獨孤沐月的面前,神情複雜,緊張,興奮,不安定,似乎都有。
獨孤沐月靜靜地看著君玄狂,開口問道:“怎麼了?”難道宮裡又來人了?
“沒什麼,就想和你一起過去。”君玄狂笑靨柔和的看著獨孤沐月說道,還好獨孤沐月還在這裡,真好。
君玄狂剛剛等了一會兒,心裡各種忐忑,就怕獨孤沐月臨時改變主意,這才親自趕了過來,還好她還在這裡,真好。
獨孤沐月看著君玄狂的模樣,心裡微微一動,但是嘴上依舊清冷,說道:“走吧。”
“好。”君玄狂笑著回答。
皇宮之中,德貴妃寢宮,香菸嫋嫋,一派繁華。只是當居者,卻無如此閒情雅緻。
“獨孤沐月,本宮遲早要廢了你!”德貴妃將指甲狠狠的掐進手中,面目惡狠。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皇上對這件事情,明顯的就不想要再提及了。”裕親王坐在椅子上,也是一副不甘模樣。
“就算這件事情不了了之,也不見得就沒有獨孤沐月的把柄了!”德貴妃冷笑。
“哦?此話怎講?”裕親王來了興致。如今他和獨孤沐月也是結下來了樑子,別的不說,光是她讓他在皇上面前如此失了面子,就難以忘懷。再者,獨孤沐月如今毀了怡清的容貌,對裕親王來說,就是失去了一個有價值的工具。女人沒了姣好的容貌,還能夠有什麼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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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了,獨孤沐月可是一隻破鞋。皇上雖然下旨在宮中不得再提此事,但是他可沒下旨在民間就不能言傳此事了。”德貴妃笑的越發陰險。
裕親王瞭然一笑,開口說道:“好想法。不過,我可是聽說君玄狂為了避免謠言,直接派人斬殺了酒樓裡面的說書人的。”
“那又如何?你早知道,民間可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君玄狂這一招確實能夠一時控制住局面不過,也僅僅是一時罷了。只要適時的投下一點金銀,還怕起不了波瀾?”德貴妃彷彿已經預見了獨孤沐月的悲慘下場。
“哈哈哈哈……不愧是德貴妃,本王佩服。”裕親王說著,行了一禮。
“哪裡。那也是哥哥調教有方。”德貴妃起身,也朝著裕親王行了一禮。
兩個人相視一笑,在心中一同詛咒獨孤沐月。
在這座宮殿裡面,唯一安靜著,不理世事的人就是怡清郡主。她的心裡,只有君玄狂說的那番話。
“哎呀,好了好了,怡清啊,你就別哭了。”德貴妃見怡清郡主還坐在那邊哭,坐到她身邊,說道:“你別擔心,姑姑會被你安排一個好人家的,啊!”獨孤沐月的事情決定了之後,她才意識到還有這麼一個侄女的存在。
怡清郡主沒有回話,她只是哭,只是難過。她的孃親去的早,裕親王只有她一個女兒,雖然她從小就被寵溺的對待,但是她也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是基於她的利用價值。如今她的容貌已毀,父親根本就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樣待她。她原本還有君玄狂這個念想,如今連這個念想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