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玥兒的為難,可此時他也的的確確是管不住自己的心,自己的腿,他只知道他是不可能放棄玥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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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瞳玥大概也不知道,因著放年假那日她沒有拒絕劉偲,而放出了怎樣的一頭餓狼……
卻說自那日之後,劉偲回了府便開始心煩意亂,玥兒那娉婷的身影,總是浮現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他每每想到懷景彥那廝如今與玥兒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就越加的浮躁,誰知道那陰險卑鄙的懷景彥,會不會仗著自己表哥的身份,揹著他教唆玥兒些什麼不好的事兒……
後來劉偲實在是坐不住了,就出去走一走,可到了十里御街上,卻又想起那日馬車裡的事兒來,這根本就紓解不得半分,更覺心煩。如今他心裡頭的疑神疑鬼也越發重了,劉偲本不想打擾玥兒,可腳卻自己走到懷府門口去了,想著也許能夠遇上她,好在春節前夕,大家都忙著置辦年事,誰都往來亂走,若是在門口偶然巧遇玥兒,倒也說的過去……
其後劉偲在懷府附近徘徊了兩日,卻每日早上都看見那糟心的懷景彥進進出出,而玥兒身影根本就未曾出現過,一時間,劉偲覺得有些失望,正是不甘心要潛入懷府之時,卻被尾隨而來的覃舟給一把扯住了衣領子,口氣十分焦急地道:“阿偲,可算找到你了,速速跟我回去。”
劉偲是個拎得清的人,他見覃舟如此緊急,心知鏡北必然有大事發生,他自也不推脫,兩人往御街上的玉石鋪子行去。
卻說這“金玉滿堂”金飾玉器店,正是旈氏皇族的一個暗哨。
劉家的生意遍佈天下,就連那氣候惡劣的鏡朝北門戶——鏡北,也有許多營生。
卻說這鏡北,每年一到了冬季,冰封萬里,刻骨寒冷。劉老爺又是個樂善好施的人,每年到了年關將至的時候,都會派一支商隊,裝上滿滿當當的物資,給鏡北的老百姓們送去,這原本是一件兒造福鏡北人民的大好事,在半路上卻突然遇了劫匪,物資被打劫了個精光不說,人也沒有幸免於難。
卻說這劉老爺的商隊,那是黑白兩道都要給些面子的,這慘遭洗劫事兒還真是頭一遭遇上。
覃舟與劉偲在御街上的玉石鋪子接到訊息後,連日夜不歇氣地奔波了一路,總算是抵達鏡北,彼時日光城正是接連下了三天大雪。兩人騎著高頭大馬,在街道上走著,狂風呼嘯,奇寒刺骨,積雪鋪的相當厚實,家家戶戶門扉緊閉,道路上,甚至連個腳印子都見不著,正是一派蕭索景象。
劉偲尋到了一家標有“劉”字的金玉鋪子,抬手敲了敲門,等了好半響,那身著棉襖,頭戴氈帽的老者才來掀開門板,見是兩位衣著貴氣,相貌不凡的年輕公子,自也不敢怠慢,趕忙掀了簾子去裡間喊掌櫃的起身來迎。
不多時,那掌櫃的走了出來,他約莫四十一、二的年紀,雖已人到中年,但卻生的一副乾淨儒雅的模樣。他身著一襲繡卍字藏青色棉袍,外罩一件寶藍色亮綢面對襟棉襖背子。
劉偲也不欲廢話,直接從腰間隨身小囊裡取了一個上好水色的金鑲羊脂玉扳指,那玉扳指看似沒得什麼稀奇,戒面上刻了一個大大的“福”字,劉偲用食指摩挲著扳指的內緣,不多時,那凹凸不整的字樣開始改變,“福”字竟變成了一個“旈”字。
原來這戒指上的“福”字是個精巧的活動機關,內緣是藏著許多繁瑣的小小撥片,平時是用包著的金邊鎖住的,彈開之後,方可移動撥片,不知內裡玄機的人看上去,這也就是個普通的福玉扳指罷了。
那掌櫃的見到戒面上的字樣改變,驚得臉色一變,趕忙吩咐那老者:“老徐,永樂城來了貴客,要同我們做一筆大買賣,快快將大門關嚴實了,千萬不要放人進來。”
這掌櫃的是個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人物,老徐哪裡見他這般慌張過,自是照辦。
“二位公子,請隨小人來裡間說話。”那掌櫃的態度變得十分小心謹慎,劉偲與覃舟自是跟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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