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內的愧,自是難消,也是愧而顯慚,寒祁那兒的怒,更是盛了。
恕罪,恕罪。
這些傢伙除了恕罪,就無半分可用之處,也是因了心下氣怒,寒祁心內的殺意直接襲湧。湧出的殺意,恨不得直接下令將這些無能之輩全數拉出去殺了。只是心裡頭戾殺之意雖是濃盛,擔他畢竟不是個戾忠於理的人,最終還是強壓下心內那溢位的怒煞。寒祁抿唇陰眸,最後說道。
“無能,憑你們這份無能,朕就當立即將你們行於軍法。只是叛軍未剿,爾等又為濟國立下汗馬功勞,先前敗仗,朕便不予以追究,你們自己戴罪立功吧。”
殺了這些將帥,於過去的敗無半分利處,反而還會因此將自己置陷於更遭的境地。寒祁殺戾是重,不過也不會做這等自取滅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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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一份戾殺,最終叫他自己壓忍心下。
將帥的命,他自然不能取,至少現在不能取,不過林澤的命就……
寬恕的話落後,寒祁的視線也從其他將帥那兒落到林澤身上。仍舊揖禮拜著,未有起身之態,便是這行揖久拜,寒祁看著他,說道。
“至於林軍師,既然林軍師說了,要朕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那麼這個機會,朕依林軍師所願,給。只不過……”
林澤不服,想要他再給個機會翻盤,以雪恥辱。既然他對自己如此自信,那麼這個機會,寒祁怎能不給。只是機會雖然能給,但是寒祁卻有個要求。
前半句話剛落時,林澤戾狠的眸中直接閃了一絲殺縈,可當寒祁最後那句“只不過”落出,便是這眸中閃過的殺縈,那瞬也微觸幾分。絲精自眸中瞬過,林澤直接揖著禮,說道。
“陛下有何吩咐。”
“你要的機會,朕可以給你,不過並不是現在。現在的你,朕有另一樁更為重要的事需要你去辦。”
“不知陛下要臣辦何事?”
“賊子散佈,有人天下胡言,四處歷遊,道傳反君謬語。這次幽城之所以兵不血刃,叫浩北奪了,除了浩北思行刁詭,最重要的還是幽城那些刁民竟是全城倒傾逍遙王,擁護逍遙王那個逆臣。以前浩北起兵雖打了旗號,可當時並未產生這等逆效,如今那賊子四處遊說天下,擅動百姓,濟國上下不知多處百姓受那賊子蔽蒙,實在可恨。”
如今京都之所以如此被動,一則緣由便是因了那天下散行的賊子。也是因了寒祈這話,林澤那兒眸色更沉了,陰沉下的眸,顯然已是明瞭陛下之意。只是陛下聖思,若無旨意明下,何人可妄斷。故而林澤雖已明寒祈之意,卻還是拜揖請示,說道。
“這賊子,陛下是否有旨要下?”
“正是!”陰翳眼眸,殺早散縈,便是意殺洩出,寒祈說道:“私道反君謬語,按律必當誅殺。”
“所以陛下的意思是,要讓臣來辦這事?”
“沒錯。”點了頭,答著應,應答落後,寒祈斜餳著眸,說道:“此人,朕必要他的性命,至於如何尋他的人,取他的命,就看林軍師的本事了。這次天下四遊,未至難尋其蹤,要覓,卻是難的。不過再如何的難,終還是有可用的突破口。”
“臣昧愚,還望陛下可以點指一二。”
“點指,這是你要去辦的事,朕可無一二可指點,不過有一樁事朕倒是可以予你先說了。”
話落,遊光總現,也是現游下的光,殺縈四起,寒祈輕吐聲,說道。
“這人行蹤不好尋,不過他的身份朕卻是清的,而這人,想來說後林軍師也當識了。因為此人並非旁人,而是京都昔日蕭家的二少爺,蕭楚然。對了,正是那浩北之軍如今軍師蕭楚愔的胞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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