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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京都近來謠傳之事絕非草民所為,還望太子殿下明查。”
“京都近來謠傳之事?本太子倒是不知了,這京都近來可是謠傳了什麼?竟讓江老爺驚得這般,還行了這樣一份大禮?”
京都究竟謠傳著什麼,太子心裡頭如何不清?也正是因為清知寒祁必是早就明知,他的這一番反問才更叫江家家主寒了身。當下那顆心又是一番落墜,江家家主直接屈膝跪下,說道。
“梧州災民入湧,草民從未開倉放糧,更未有襯幫逍遙王之心。京都廣傳草民已是倒傾逍遙王一說乃子虛烏有,實非草民處行之事,還望太子殿下明察。”
太子的手腕,他見識過,也正是因為見識過,所以江家家主才會如此惶恐,才會不等寒祁質詢就直接開口解釋。
只是他的這一番解釋落於寒祁耳中,卻只換得太子眉梢微挑。上勾挑起的眉帶了幾分難查的意,也是這般審凝之後,寒祁問道:“梧州災民入湧京都,逍遙王用於賑災施善安撫民心的米粥,可是出於你江家的糧倉?”
“這……”
好似未聽到他的解釋,寒祁竟然出口問了這樣的詢,太子究竟思著什麼,又想著什麼,江家家主不明。可饒是心裡頭不甚明白,且極難安,太子落下的詢,他也只能如實應著。暗下咬了牙,強行定了心,待這心暫安幾分,江家家主回道。
“那開棚施粥的米糧,糧食的確出自江家,可這並非草民之意。”
“若非你江家家主之命,難不成還能是旁人替了你的身份,幫你散了糧倉的米糧不成?”
“若草民說,真是有人假借草民之名,竊盜江家米糧助了逍遙王,太子殿下可信?”
這一件事,卻與他無關,一切皆是蕭家所行。只是事雖與他無關,可真相究竟如何有時並非整件事的關鍵。這一件事的根本關鍵還在太子究竟信不信,信不信江家,信不信他所說的一切。
這樣的事,說實的,實在奇詭得緊。莫說是太子,便是自個,外頭流傳之下有人言道此事與自己並無關係,而是有人設思構害,只怕聞了這樣的話,自己的心裡頭也得動上幾分疑的。
疑。
必是有的。
只是此事上江家斷不能讓太子動了疑。
所以這番話落後,江家家主已是伏身行了大禮,求得太子信了自己,斷不能叫外頭流語瞞了,平平對江家起了疑。
江家家主心生惶恐,心是惴惴不安,伏著身,道著冤。冤話落後,人便伏行大禮跪於那處,不敢妄下抬身動身。
江家家主不敢抬頭,太子那兒也未給應答,書房裡的氣氛因了這突下的靜,詭至極端。
這一番靜對於寒祁而言自是不覺何處恐詭,可對於江家家主來說,越是靜安,他這已是空墜的心越是揪觸。
因心恐,汗溼身,氣息因此也屏了猝,就在江家家主因這氣氛的凝詭漸覺胸悶氣短時,寒祁可算開了口。
還是那聽不出多少內隱藏意的聲調,出聲話落,寒祁說道。
“江老爺既說有人假借你的名,命了江家開倉放糧。那本太子倒要詢了,究竟何人所為,竟是做了這竊盜之事。”
何人所為,江家家主清知太子心裡頭應有幾分猜知。只是心中明明已了幾分,卻仍要出語問詢。
太子。
分明是想要從自己的回語中探測自己的忠信。
信與不信,全由此,故而這話下的應回,斷然不能出錯。
心中的墜墜落驚早已壓得氣都喘不上來,因心悶壓,面色也是難看。就這般思默了半晌後,江家家主方將梧州之事根由本由全數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