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燁!”
練叔提及寒燁,蕭楚愔當是一頓,片頓練叔應道:“是啊,這一事實在冤枉,那丫頭的爹孃又是能鬧的,一路直接鬧到衙門裡。這種事本就丟人,又不知如何取證,倒也是逍遙王,一聲令下嚴查此事,最後倒是揪出那丫頭跟她爹孃的身份,是一夥常入富人家中竊偷的賊子。便是咱蕭家行竊時叫我等發現了,因不得逃最後一頭觸死在柱上。這一次也是虧得逍遙王,才還了練叔一個清白。”
這一次的事,倒也多虧了寒燁,因了練叔這一番話,蕭楚愔忍不住勾唇說道:“這麼說來,到欠他一個人情了。”
這賊女以及她爹孃,究竟是不是一夥常年竊偷的賊子,說真的,這樣的事沒人得知。不過逍遙王既然覺著他們是賊子,想來總有法子證明他們便是慣賊。倒也因此,由不得嗤笑一聲“還是皇親國戚好啊”,蕭楚愔這才笑道。
“如此大的一個恩情,到不好還了。”
這等毀人清譽的事,若是叫人定了釘,練叔下半輩子怕也別抬頭過活。故而對於廂竹而言,寒燁這一次的確施了個大恩,所以在聞了蕭楚愔那一番笑嘆的話,廂竹忙應說道。
“逍遙王確是幫了個大忙,大小姐可打算如何還恩?”
“恩,當然是要還的,不過不是我去還。”
“大小姐的意思是?”有些不解,蕭楚愔笑道:“這一件事直接扔給楚瑞不就得了,反正他兩的脾性相近,咱這逍遙王究竟喜歡什麼,想來四弟總有本事投其所好。”
欲答謝,總得順了旁人的喜好才是,故而這一件事蕭楚愔便尋思著扔給楚瑞去打理。練叔之事,的確麻煩,不過眼下瞧來事到也解了。也是因解淺舒口氣,起舒之後看著面色趁愧的三掌櫃,好不得淺舒的氣又打住,蕭楚愔問道。
“三掌櫃,你那兒是不是也有什麼話要說。”
突然點到自個的名,三掌櫃這廂自是顫了身,身子一顫隨後忙著起身,人起身隨後揖跪下,三掌櫃說道:“大小姐,小的對不住您。”
“練叔這兒才剛對不住,你這處又做了什麼,對不住我了?便是真有事對不住,人也起了再說,總是跪跪拜拜小的長小的短的,純心惹我生氣?”
聲色下壓,光是聽蕭楚愔此時的話便知她是真不喜這些,故而心裡頭雖是不願起的,可為了不惹大小姐生氣,三掌櫃還是老實起了身
。只不過人卻不敢抬頭,始終低垂看著地面,三掌櫃說道。
“大小姐,小的對不住您。”
“說吧,這家裡頭剛鬧了一出,生意上是不是也隨了一出。出了何事,直接道了,反正橫豎那事也跟你沒幹系。”
她的人,她一貫是信的,所以三掌櫃才剛請了罪,蕭楚愔便開口讓他將事情的根由詳述一遍。大小姐落了話,三掌櫃自當講了,不過這事落後,饒是心裡頭已做了準備的蕭楚愔,在聞後面色也不禁僵了。
沉僵下的面色,蕭楚愔說道:“你說,布坊走水了?”
“是小的沒看好布坊的生意,讓布坊走了水,求大小姐責罰。”
“布坊走水了,那你可有傷著,布坊上下的夥計可有人受了傷,沒什麼大礙吧。”
水火最是無情,這有時攤上這等無情事,上一刻還好好的一個人,下一刻可能就天人永隔。
布坊處,最忌諱的便是走水,原以為聽聞布坊走水,大小姐當詢坊中布料的事,誰知大小姐第一個詢的竟是他們可是安好。因了這一番關切,三掌櫃登時愣了,偏愣之後心中一番暖湧,三掌櫃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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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坊上下夥計皆安好,沒人因這一次的禍事受了害。”
“那就好。”
只要人沒出事,一切便是安的,因聞一切安好,蕭楚愔當即舒了口氣。便是這一聲舒,聞三掌櫃詢道:“大小姐,您就不掛心布料的事?”
“布料有何好掛心的,都是些身外之物,便是都燒了那也能再拿回來。可這人命就只有一條,要是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她是貪財,不過這等好緊的時刻也曉得何事更重,當下應回時可沒忘瞪了三掌櫃一眼,好似他方才那一番話都是廢話。人是一眼瞪了,不過氣瞪之後倒也意識到布坊走水可是一件很要命的事。人瞪之後面色瞬變,便是面色突變,蕭楚愔瞪眼問道。
“等等,布坊走水了,那咱家的料子可還好。”
這布坊可是蕭家的命脈啊,這命脈要是都燒了,蕭楚愔覺得自己需要好長一段時間靜靜才能從打擊中回來神。
對於布坊內布料的事,她的確驚了,好在布坊雖然走了水,不過三掌櫃也不是個沒本事的。他的心思以及辦事手腕,還有對於各種突然事件的應變處理,皆是蕭楚愔信任他的根本。故而布坊雖然走了水,可因三掌櫃處理及時,倒也沒造成什麼損失,不過燒壞了一兩間房子。
只要沒人受傷,布料還在,一切就都心安的。
橫豎這一次心也是墜了恐,在聞了京都近來發生的一切,且確定一切處理及時並未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麻煩,蕭楚愔這才請了練叔與三掌櫃離開。
坐於書房內,蹙眉擰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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